顾砚谕惊了一瞬，又觉得是自己弄错了。
年年怎么可能要杀他。
他伸出手，想去拉洛初年，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怪物上肢。
而自己的声音也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变成了游戏里怪物的低吼：
“咕噜噜——”
不等他反应过来，洛初年已经提起长剑朝他刺来——
顾砚谕下意识抬手去挡，但稍稍一动就带起一股劲风。
“呼——”
风声呼号着，将身形纤纤的洛初年卷到一边。
眼看她就要撞到身后的石壁，顾砚谕立刻停住。
不顾一切奔向洛初年，伸手去捞她。
谁知洛初年在空中灵巧的一个转身，回旋，然后足尖一点，
凭风力避开了他。
趁他愣神之际，虚晃一招直直将剑刺入了自己的眉心。
“年年——”
剧烈的疼痛将他淹没，但他不肯闭眼。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
如果闭上了眼，他就见不到洛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