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我是你师父…”
却不曾想这话一出，苏辰直接乐了。
“哪有亲自己徒弟的师父？”
“那是你逼着我的。”
“我没有，刚刚不就是你主动的？”
方楠张嘴想要反驳，但是说不出来话，于是便又幽幽地盯着他。
这眼神看得苏辰直毛。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亲呢？”
方楠摇头。
“我是你师父。”
“你又不仅仅是我师父。”
“那还能是什么。”
苏辰催动凤凰骨，额头上瞬间出现红色纹路。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妖异的花印。
“你自己看。”
方楠抬起手，纤细修长的手指触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摩挲着。
“这花印真美。”
苏辰脸上多出几道黑线。
她还在这里装。
明明刚结下道侣之印的时候，她额头上也出现了这个花印。
只是不知道被她用什么术法给隐藏掉了，所以现在才看不见。
“师父难道不觉得这花印很熟悉吗。”
“熟悉？”
方楠歪着头，就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苏辰还想继续追问，可很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既然她现在还不想认，那逼着她认也没用。
两个人之间陷入沉默，房间里很安静。
过去了好一阵，方楠又仰着头看他，不过这次眼神中多出了些东西。
“你想我觉得熟悉吗。”
“什么？”
“你想让我认出这个花印吗。”
“我…”
苏辰看着她的眼睛。
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摇头。
“我想让你认出来，但我不想逼你，都听你的好了。”
方楠听到这话惊讶的看着他。
随后嫣然一笑。
“我是觉得有些熟悉，但我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或许日后能想起来吧。”
此时，屋子里满是冰霜。
午夜时分，寒毒最甚，马上就是月底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