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知道?”
张丽珊白了老公一眼,赵书斌从女人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含水的春情,不禁心里微微一荡,知道等儿子等会出门送节礼,自己得先和媳妇进屋讨论一下人生真理,然后才有时间收拾屋子。
“夏末末回来以后,孩子就交给老夏两口子管,她要回商场上班。你也知道这几年为了展经济提倡解放被束缚在低效企业和农村土地上的劳动力,企业招聘择优录取,按道理她根本进不了商场。我找了商业局那边的人,许诺今年过年建委系统还有一建职工,每人一条毛毯,才把她塞了进去。”
建委系统倒没有什么,不过三四十人,加上退休老职工,也不到六十人。
可现在合并了市二建和区建的一建,对于山城企业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体量不小的存在,七八百在职职工和三百多病退休职工。
虽然父亲没有说毛毯的价格,而且团购的价格肯定要低于零售价,可一千多条市里面最大的商场里面销售的毛毯的利润,顶夏末末一年多的工资绰绰有余。
“老赵,和孩子说这些干啥?”
张丽珊有点不想让赵书斌再说下去了:“这烟和皮草,我哪天有时间给老夏两口子送过去不就得了。”
“那我就不会今天说这么多的话,也不是我的目的。”
赵书斌对赵长安说道:“夏末末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在商场里面,她在木锯厂上班的时候,还经常找她。”
“叫米思彤,住柴油机厂那边,晚上因为送她还和那边的街溜子打了一架,和宋明结了怨。”
赵长安记忆力很好,自然记得。
“还记得这些陈谷子的事干啥,那个宋明不是判了么?”
张丽珊。
“那是他跟着夏武越,莫孩儿作恶多端,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没人说和你有关系,我只是说让你往前看,都过去的事情。”
“我只是记得,并没有怎么还耿耿于怀的纠结这些破事,还是妈你善良。”
“做人就得善良,人在做天在看。”
“咚咚咚!”
赵书斌不乐意的敲着桌子:“你来别打岔,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孩子还不容易回来一趟,明天就走,下次回来还不知道是明年啥时候,你和他说这些干啥?他是干大事的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知道了也没用,还添烦恼。”
张丽珊埋怨着老公。
赵长安这才知道,原来母亲一直插话的目的,就是不想让父亲再说这件事情。
“妈,我爸今晚是不吐不快,你就让他说呗。”
“啥今晚,天都没黑。”
得,还在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