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母气的够呛,不过好在一建这些老伙计们都明理,而且买房子的那对磨豆腐的年轻人知道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也在一建家属院里说买吃了大亏,多少钱说的清清楚楚。
然而夏末末就是不信,硬说父母和磨豆腐的年轻夫妇唱双簧。
磨豆腐的夫妻提出少要一千块钱退房子,夏末末也没搭理,去了彭州她叔爷爷那里,到了她叔爷儿子在南方当公司中层的一个工厂上班。
然后跟了一个滇地大山里面出来打工的年轻人走了,从此也没有回来过。
但是那个年轻人过了没多久就到了那个城市,继续花言巧语的哄骗女人上当,据说是专门给大山里面的老光棍找媳妇。
一句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长海,江婕夫妇是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惯着,可赵书斌显然不想让儿子赵长安再和夏末末有任何的粘连。
杨康的儿子是杨过,张之洞的儿子是张仁乐和张仁蠡,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送人啊?”
张丽珊听了有点失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赵书斌提醒妻子。
“那,好吧,哎,可惜了。”
张丽珊问儿子:“你打算送给谁?”
“给常老师的妻子李凯丽,她俩个头身材都差不多。”
“我以为你要送给你那个师母,她和江婕的个头身材也差不多。”
赵长安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在他前一世,初中毕业以后再也没有见过楚跃良两口子,楚有容高中毕业考上了东南大学以后,也是如此。
然而常有理和李凯丽两口子,赵长安到了郑市以后,哪一年都要见多多少少一回或者几回十几回。
他和常有理没少喝,和师母李凯丽也经常喝。
“们都是我的亲学生,他们几个是亲嘀嘀地。”
“长安这在座的你常老师的学生里面,虽然你是混的最差的,可你也是你常老师我的亲学生,来,走一个!”
“长安,你老师话里面的意思不是听着的这个意思。”
“师母,我懂。”
“好,那和师母走一个!”
“掌声!”
喝醉了的常有理大声的拍手起哄,一桌子兄弟们喝高了,也都兴奋的鼓掌叫好。
这时候都是不愿意自己喝,巴不得兄弟们多喝。
赵长安和李凯丽站起来相视一笑,举杯满饮,放下酒杯,又是相视一笑。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