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娶你。吴镇日当即表态,见姑娘穿衣服,他也开始穿衣服,但并不沮丧,心里却对这个心仪的酷肖胡咪咪的姑娘充满希望。
鬼才相信你们这些嫖客。姑娘对他不抱希望,心里却又有些波动,故意冷冷地说。
你应该相信我,过几天我会找你,让你辞了这份卖身的工作。吴镇日的衣服穿利索了,看着她多情地说。
那我就等着你。姑娘又认真地瞅着他看。
吴镇日走出1o8号房间,她还用目光送他出门,并且轻轻地说,对不起呀!
吴镇日返回前台,待在门口的老鸨对他热情地说,欢迎下次再来。
吴镇日说,我下次不来了。遂将那个1o8号牌递给老鸨,接道,我没有和1o8号美女成交,能不能够退款?
老鸨愕然地望着他,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我立马炒她的鱿鱼。吴镇日把手一挥,作解释,这不能怪她,只能怪我。
既然是你的错,还提什么退款?坐在前台的小姐插嘴。
我还没有说完呢。吴镇日皱眉,接道,她要戴什么套,我不肯戴,就退出来了。
老鸨还是不太相信,就领着吴镇日再到1o8号房间查实。
姑娘对老鸨说,凡是客人不戴那个套子,我概不接待,你又不是不清楚。要是哪个客人带病来了,你愿意出钱治吗?就算出钱治,也不一定能够治好,就是能够治好,我何必要承受那种痛苦呢?
老鸨又望着吴镇日笑一笑,开导他说,你就戴上那个套子吧!感觉是一样的。
吴镇日态度坚决地说,不行。
老鸨说,那么只退款一半。
吴镇日并没有难,伸手把老鸨拍一下,然后示意她出门,低声说,我不用你退款,我拿钱把1o8号美女赎出来,你开个价。
老鸨说,这不是开价的问题,就看姑娘愿意不愿意。我去问问她,再回答你。
吴镇日略拉老鸨的衣襟,说你不用问了,我和她沟通了一会儿,她同意了。
老鸨惊愕,很快就神色镇静地说,那么你愿意付多少赎金呢?
她是1o8号美女,我感意付1o8o元。
不行,加一倍,216o元。
吴镇日和老鸨讨价还价,最后老鸨妥协了。其实她哪里愿意让步?是吴镇日威胁她说,你不答应可以,我捐1o8o元钱给附近派出所,让民警来找麻烦,你不但一分钱得不到,还会被罚款,少则几千,多则几万,弄得不好,还会拘留你,划得来吗?
当天吴镇日走后又返回,如数付给老鸨1o8o元。
老鸨立马解雇1o8号美女——一个形貌酷肖胡咪咪的姑娘。
吴镇日和她牵手,问知她叫包馥蓉,是邻县一个乡下女,因家境贫寒,又有些好逸恶劳,只好出外避着家人或熟人卖身。
吴镇日把当初对胡咪咪的好都转移到包馥蓉身上来了,从红灯区出来,径直到一家旅社开房,让她暂住下来。
包馥蓉虽然在红灯区做过暗娼,但并不自悲,还挺自信。在租住的那家旅社的一间厢房里,次和吴镇日亲热时,并非让他那么容易得手。
在褪去衣饰,露出肤色如雪的胴体之前,她央求吴镇日先给1ooo元定金,还说出一堆理由,我现在属于你的专利了,像做专卖店的生意一样,你不投资这生意能做吗?再说,今天把那个什么套丢开了,也就是破了先例,与其说破了先例,倒不如说我把少女的贞操给了你,尽管先前我与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嫖友有过性体验,可那都是假的,他们不戴那个套儿,我就不让他们碰我的身子,这就是说我保留了自己,在心里有一种愿望,那就是在一定的时候,我要把我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那个能够娶我为妻的人,你是不是那个人?
讲到这里,她故意现出一副冷冷的表情:才接触,我当然不能全部相信你,对你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要你给定金。
吴镇日没有认真听她说理由,只把她所说的要给1ooo元的定金听进去了,他觉得这不多,既然铁了心要娶包馥蓉为妻,这点钱算什么?她还没有提到给她信物呢,一件金项链什么的信物少说也要几千元。
考虑到这一层,吴镇日一边表态一边从钱夹里掏出1o张百元大团结丢在她面前。
包馥蓉接过钱,还点数一遍,然后放进那只随身携带的坤包,朝正张开大嘴,睁大眼睛出神地看着她身子的吴镇日说,我要你付这些钱还有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能满足你的都尽量满足你了。坐在床沿的吴镇日把手伸过来就不太规矩了。包馥蓉推开他的手讲,别这么迫不及待。
我这个理由比较保守,还是要你交定金,担心你和我做过之后,拍屁股走人,弃我如敝履。包馥蓉边说边褪去衣裳,像春天褪去笋壳的嫩笋,她的香肌玉肤就那么撩人心魂的显露出来。
怎么可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哪舍得放弃你。吴镇日色迷迷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游走在她的胴体上,觉得她该丰腴的部位丰腴,该骨感的地方骨感,韵味无穷,温婉可人,完全可以取代曾经折腾得他神魂颠倒的胡咪咪。
一会儿,如果说吴镇日像色中饿狼一样扑上去了,那么包馥蓉却如猎狼的环扣,牢牢地将他套住,令他欲罢不能……
做完皮肉交易后,吴镇日和包馥蓉一起走出旅社里,准备找一家饭馆美美地舀一餐。
他们俩挽手行至好吃街口子上,被一个5o岁开外的壮汉瞥见了,他不是别人,就是2o年前在木棉镇建筑公司总经理吴晓峰手下做秘书的刘向南。
他早已弃职单干,现成为城郊一所驾校的董事长,经常出入色情场所,也是城里红灯区的常客,自然在包馥蓉做鸡的红灯区也去过,并且在包馥蓉接客的包厢里幸福过一次,可他不感觉幸福,因为包馥蓉总是让他用那个套子,否则就不让碰,所以他对她有不太感冒的印象,以后也就不去她那儿了。
对她还有一个难以消磨的印象,就是包馥蓉的那张漂亮的锥子脸,还真像一把温柔的锥子,仅“锥”过他一次,就有一种痛痒难辨的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本来可以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淡忘的,可是偏偏现在又瞥见了包馥蓉,就像一次温故而知新的过程。
他不由得一愣怔,定睛一看,还现新情况,怎么吴总的公子吴镇日和红灯区的漂亮鸡好上了?一个不需要求解的疑问就那么悬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