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浮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硬着头皮说:“就是能够,吸收我家直系男丁的血液,别人的血液却是不行。”
昨夜他从工地回去之后,原本想找个擦布,清理一下这个物件,意外的现,应该残留在上面的血渍,完全不见踪影。
心中感觉奇怪,便拿针刺破自己的手指,又滴了两滴血到上面。不过片刻,血渍就完全消失。
跟着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心中好奇,便找合租的工友,结果,包括他三叔的血液,都只是沾染在表面。……
心中好奇,便找合租的工友,结果,包括他三叔的血液,都只是沾染在表面。
正是这个原因,丁浮才有直面聚宝斋老板的底气。
“我可以当场滴血,”丁浮苦着脸说,“但是,白老板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没有意义。”
“不能出境是吧?这点小兄弟可以放心,我以人格保证,也可写在合同当中。”白宪伟承诺道。
卢兆山将物件放下,开口道:“小兄弟应该打听过白总的名声……而且,我今天碰巧在场,如果是真品,博物馆也不可能放任它流到境外。”
“你这话说出来,跟老白的交情,怕是要减几分了。”6铭原笑道。
卢兆山有些尴尬:“嗨,有些话,说着说着就习惯了。老白,多多包涵啊。”
白宪伟轻笑:“若这位小兄弟只是随口一说,你这次可就把我得罪了。”
丁浮朝他们三人看了看,随后从衣兜里拿出一根针,挑破左手中指,挤出几滴血,让它们落在物件上。
果不其然,血液在众人注视下,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
任是卢兆山拿着放大镜,也找寻不到一丝痕迹。
“神奇!”白宪伟三人,脸上都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丁浮脸上满是阴郁,沉声道:“白总还可以找个人来试一下。”
“找什么人啊,不就是几滴血吗?白总人品贵重,我来就行。”
6铭原笑着从丁浮手里,拿过那根缝衣针,刺破自己的手指。
丁浮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在,6铭原的血液,只是沾染在物件的表面。
6铭原有些不甘心,又试了一次,白宪伟和卢兆山也来了兴致。
结果,只是将这物件,连同一张黄花梨桌面,弄得血迹斑斑。
“如此看,这物件还真的是小兄弟祖传。器物有灵,小兄弟怎么舍得卖呢?”卢兆山开口问道。
“我不想违背祖训……可是……迫不得已。”说完这一句,丁浮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我家在皖北山村,虽不富裕,原本也衣食无忧,其乐融融。
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花光了家中的积蓄,我爸到现在,还只能躺在床上,依靠汤药维持生命。
两个月前,我不得不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来到南市打工。原本是想卖苦力,支撑我爸的药费和妹妹上学。
不曾想,这些天,我爸的病情又恶化了。我,只能,只能将这祖传的物件出手了。”
这番说辞并无多少细节,但是丁浮说的时候,情绪相当到位。
故事想要让别人相信,最好是九分真一分假。
丁浮所讲述的,除了物件是偶然所得,祖训,直系男丁的血液,属于“文学加工”,其余,都是真的。
看到他强忍着声聚泪下的模样,白宪伟等三人,俱是打消了心中最后的疑虑。
“你打算卖多少?”白宪伟下意识地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