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带他回家,家里设备比较齐全,医生也在。”唐枭解释着,慌忙找了一圈没看到路枭人影,急得双眼通红,“人呢?!”
“在里间。”游殊伸手拉住唐枭,“你现在别去找他,他压根没法动弹,你怎么带他回去?打算疼死他吗?”游殊也着急,“你赶快通知路家人,叫人把医生带过来,再告诉我他的毒需要我怎么帮他解。”
唐枭张张口,回答不出来。
他不知道解毒方法是什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游殊面色渐冷,与唐枭对峙几秒,见唐枭真的一个字都不知道,只好强迫自己冷静。
“抱歉,是我着急了。”游殊叹气,心想他压根没有必要冲着一个无辜的学生冷脸,“你赶紧联系人吧,路衍应该就在学校。”
说完,游殊进到里间,没给唐枭任何反应的机会,反手把门扔上了。
床上,路枭蜷缩身体,冷汗早已浸湿了被褥,游殊心里抽痛,上床将路枭拥进怀抱中,并小心避开腺体,虔诚地亲吻了路枭的后颈。
约摸半分钟过去,路枭轻轻撩起眼皮。
路枭摸索着抱住游殊的手,竟然感觉身上的痛感有在慢慢减少。
路枭身体热,手握成拳头蹭进游殊手掌里。
“好些了吗?”游殊换姿势与路枭面对面相拥,再次亲吻路枭手上的皮肤,“你知道要怎么解毒吗?”
路枭摇头,又点点头。
他也没听家人说过解毒方法,但现在好像知道了。
与游殊接触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如果没猜错的话,让游殊摸摸他,他就会好些。
路枭滚滚干涩的喉咙,出的声音像小猫叫。
游殊只能凑到路枭耳畔才能听清。
路枭疼得声音哑,虚弱地在游殊耳畔哼哼唧唧,喵喵叫着要游殊摸摸,如果方便,甚至可以试试标记。
路枭这幅模样已经不像只是中毒,游殊诧异,顾不了那么多,探手摸到路枭后颈处正在缓缓跳动的腺体。
空气中没有能刺激a1pha的omega信息素,相反,游殊鼻息间那股橘子汽水的味道在一点一点炸着他的感官和神经,让他身体本能的排斥。
“你是a1pha?!”游殊惊愕,眼前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进入了易感期,信息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
“啊?”路枭双眼迷茫,听到游殊的质问下意识摇头,哪怕意识混沌脑子糊涂,也还记得自己要装omega的事,“不对,我是omega。”
游殊没法和进入易感期的病人做过多解释,正要起身叫人带a1pha用的抑制剂来,路枭一离了他就开始疼得受不了。
无法,游殊只好重新躺回去。
可这次他的触摸并没有让路枭好过些许,游殊看着心疼,只能去吻路枭唇角,意图分散一点路枭的注意力。
要乘人之危,把路枭标记了吗?游殊有些纠结。
他喜欢路枭,不想对路枭做不光彩的事。
而且a1pha是可以标记a1pha的,只要他想,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眼前这个力气小的a1pha。
游殊内心天人大战,直到路枭毫无防备地与他对视,他心里倏地一紧,瞬间翻身摁住路枭。
路枭迷茫地睁开眼,还没反抗,腺体就被身上的人死死咬住,像被一只狼叼住身上最脆弱的一块肉,不敢动弹,不能动弹,只能接受命运,要么被狼一口咬死,要么被狼拆吃入腹。
可是腺体很痛,又特别舒服。路枭眼底氤氲起水汽,心里痒痒。
这个时候他倒不觉得毒痛了,身体剩下的所有感官都在告诉他:继续,多来点,再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