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这样。”路枭不听解释,心想陛下好歹也是游殊的小姨夫,怎么舍得让他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真是无情的王族,亲侄子给你卖命,你儿子还在想着怎么害人。
游殊斟酌:“如果你不喜欢……”
“你就怎么?”路枭睨过去。
他这话带着调笑,本来就没打算从游殊那里得到有用的回答。
只是游殊的沉默让他有种游殊好像真的会为他退团的错觉。
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陛下亲封的上将,大好前程。
“如果你不喜欢……”游殊轻握拳头。
这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抛弃脑袋里那些道德恩情,他想说如果路枭不喜欢他这样的工作,他可以为路枭退团,可一想他如果辞去工作,放弃往上爬的机会,他就再也没有能力反抗家里安排的婚姻。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路枭轻哼一声,房子都还没交就已经是一副家主人的模样翘着腿坐沙上,“我又不会留你住一晚!”
游殊的话题被路枭生生推回去,游殊心里一暖,明白路枭是看他为难,主动转移话题的。
游殊忍不住弯起眉眼,眼睛不错地盯着路枭。
路枭拖着下颌,被盯得后背热,习惯性地轻挠颈肩那颗小痣。
这幅场景让路枭想起一句话:表态房东和他的纯情租客。
要不是双方都有婚姻,路枭都觉得他今天可能会被游殊吃了。有婚姻后,他俩擦枪走火的事都不可能有。
半小时后,路枭尴尬地送走了尴尬的游殊。
再见面时是在学校里,在学校公布最新教学内容的那天。
这次的教学与训练赛差不离,同样是以实践为主,只是这一次从模拟赛转为了真实案件。
帝国会时不时分配一些比较简单易处理的案件到帝清作为实践课教学内容,训练官带队一同处理。
路枭一听就眼前一黑:“听着就好麻烦。”
唐枭不置可否:“少爷,这次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你要注意安全。”
路枭懒懒地应了一声,挥手让唐枭离开。
几分钟后,游殊带着接下的任务来到路枭身前。
“拿的什么任务?”
“很巧。”游殊调试终端,“调查失踪任务。”
路枭隐隐约约有个预感:“吴古任女儿?”
“嗯。”游殊点头。
“我去,我还以为这件事已经被大皇子摁得死死的。”路枭诧异,“他怎么可能把这件事丢到帝清来?他怎么敢交给别人?还让你接下了。他不应该把这件事藏住,越少人知道越好吗?”
游殊道:“能被丢到帝清来,只能说明大皇子已经压不住了。”
“会是谁?”路枭好奇地瞪眼,“能压制大皇子的人没几个吧?”
游殊皱眉:“还不确定。”
路枭一噎,好奇得心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