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荻哭笑不得。
她觉得她好像是被一只温顺热情的金毛狗狗蹭了。
赵钰洁两天没回宿舍住,但白天课还是照常去上了。
她不再跟4o4室的人一块儿活动,而是跟别寝的有个女生同进同出。
到了第三天,夏郁青她们得知,赵钰洁跟宿管处申请了换宿舍,理由是4o4的其他人抱团孤立她。
院里对换宿一事审查得不是特别严,因为之前出过一起某学生被其他室友孤立,加之学业压力,患上抑郁症自杀未遂的事件,家长来学校闹过。
这里头肯定有钻规则空子的人,但学院宁愿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赵钰洁很快搬出了4o4室。
程秋荻气得差点忍不住跟赵钰洁大吵一架,被夏郁青和方漓齐齐劝住。
随后,夏郁青整理了之前4o4小群的聊天记录,在朋友圈里,证明“抱团孤立”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赵钰洁阴阳怪气地了一堆看不懂的文字,其他宿舍的人来打听吃瓜。
三五天过后,事情就平息了。
这件事彻底告一段落。
空出来的床桌,由4o4公用,堆放大家放不下的东西。
时间没有波澜地往后推进。
夏郁青借着苏怀渠推荐老校区和咖啡馆的契机,跟他道谢。
两个人来来回回地聊了起来,之后吃过一顿食堂,还一起在图书馆自习过。
除此之外,就好像没什么额外的进展。
夏郁青打听过才知苏怀渠在经管院很受欢迎,追他的女生不少,但他好像跟任何女生走得都不是特别近。
算起来,夏郁青已经是相对熟稔的那个。
那天夏郁青和两个室友在学校市碰到了苏怀渠。
他在买牙膏,看到夏郁青之后,主动招手打招呼,“你好啊。”
在两位室友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夏郁青也跟他打了声招呼,并说:“上回你推荐的书我看过了。”
传院这学期开了《媒介经济学》,苏怀渠是经管院的,经济学是个绝妙的共同话题。
苏怀渠笑说:“你看得好快。”
夏郁青说:“特别难懂的部分我就直接跳过了。”
苏怀渠说:“还需要别的推荐吗?”
夏郁青说:“好啊好啊。”
两人没聊几句,苏怀渠结账以后就先跟着室友离开了。
程秋荻勾住夏郁青肩膀,“老实交代。”
夏郁青从头开始讲述了自己跟苏怀渠的渊源。
程秋荻感叹:“我以为我们青青一辈子不会开窍呢,谁知道背地里偷偷锁定了这么一个大帅哥。”
夏郁青:“嘿嘿。”
“嘿个头——你刚刚跟他聊的都是什么鬼,你俩书友会会员吗?这种聊法给你一辈子能搞得到他吗?”
“有吗?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