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着飞德国,那是因为你知道陈定睿快回来了,害怕宫秋以和他在一起。”
“……”霍翌桁冷着眼看到。
“宫秋以不了解你,可是不代表我也和她一样傻,怎样,陈定睿不听你说的吧?”
“王溦溦,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彻底离开这,以后都回不来。”霍翌桁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烦,对于王溦溦说的,被猜中了一半。
陈定睿,就是他和宫秋以几次争吵中,提到的那个他,他占据了宫秋以很多回忆的人,她的心从来就没有放下他,他也是。
他飞德国,有一半是因为陈定睿,也有一半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在这之前,他必须要确保宫秋以是和他没有任何联系的。
“威胁我又怎样,你知道的,除了你以外,我没有什么是已经不能放弃的。”
王溦溦伸出手握了一下霍翌桁的手,她是认真的,在霍翌桁昨天来了之后,她就决定就算把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能够换一个霍翌桁就足够了。
她打拼了那么久的事业都无所谓,她的钱财都无所谓,只要他在就可以了,她快要疯掉了,霍翌桁每一个举动都在牵扯着她,她不能再忍下去了。
特别是在她得知霍翌桁竟然为了宫秋以,还特意去找陈定睿,她就现再不行动迟了。
“没和你在一起是明智的选择。”霍翌桁把最狠心的话都说出来了。
“气话最不可信。”王溦溦自欺欺人,心里正在哭着,他总是可以加倍的还给她。
“有时候最生气时说的话,往往才是真相。”
霍翌桁笑了笑,身后的乔助理把所有报纸送上来,全部摊开在王溦溦面前,他今天有的是时间,一件一件和王溦溦算账,他给面子她不要,那就算了。
王溦溦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没有想到霍翌桁竟然会闹这么一出。
“就像你说的,你熟悉我,但同样,我也熟悉你,王溦溦,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变。”霍翌桁平静的说道。
“霍翌桁!”
“别急,我会慢慢跟你算的,你去找宫秋以谈合作的时候,就该料到我会做点什么。”
“所以呢,打算为了宫秋以让我失去所有吗?”
“如果你现在回去的话,我可以什么事都不计较。”霍翌桁把最后的条件摆出来了,王溦溦嘴角抽搐。
王溦溦忽然很想要大声笑,看,这就是她一直等的人,等来的最后她就是这样的结果,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她的真心在他眼里连草都算不上。
“霍翌桁,开始是你说会娶我的。”王溦溦颤抖着说道,像似用尽全身的力气说这句话。
“是你拒绝我的,我在这边求了一次婚,甚至飞到了那边逼婚,你都拒绝我了,事不过三,对我来说,宁愿放下你也绝对不会再开口第三次……”
霍翌桁说完后站起身,看着王溦溦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早已哭成泪人了,他很少看见她哭,可是这次回来,却现她脆弱了很多。
淡淡的看了王溦溦一眼,转过身迈开脚步离去,身后的助理跟着,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担忧的看了一眼王溦溦,最后,还是收起了视线。
霍翌桁站在电梯里,他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受,比如说是不高兴还是痛快?全部都不是,有一点点微妙变化,是因为王溦溦还是宫秋以,已经分不清了。
他让助理先回家,自己去了宫家一趟,他得趁着宫秋以的父亲还没有回来,他站在大门,开门的是宫春晓,正一脸我可没打算让你进门。
“秋以呢?”霍翌桁缓缓的开口道,脸上不急不慢的。
“不在这。”宫春晓没好气的吐了几个字,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她对霍翌桁是真的很不喜欢,起码在没有消气前是不喜欢。
“她在哪?”霍翌桁又问了一遍。
“真不在这。”
“那在哪?”
“反正不在这。”
“……”霍翌桁的耐心已经花光了,掏出手机,宫春晓有种不安的预感,他慢慢的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蒋岩御,你老婆前几天和宫冬理去了夜场……”
“啪!”霍翌桁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宫春晓给抢了过来,宫春晓气呼呼的看着他,竟然敢打小报告,这人太过的渣了。
“说还是不说?我知道你的消息很多。”霍翌桁伸出手,示意让宫春晓赶紧把手机给他。
“你!霍翌桁你真贱!”宫春晓跑开了平时的淑女形象,站在自家门口冲着霍翌桁大喊。
“你告诉我,她在哪就可以了。”
“她没回来,在鼎氏……”宫春晓不情不愿的说出来。
“早说不就好了,非得要出动蒋岩御……”
霍翌桁翻了翻白眼,对宫春晓真是觉得神奇,他没有理会宫春晓在身后大喊什么,他要赶着去下一个地方,宫秋以没在家,这让他有些意外。
去的路上,在车子里,霍翌桁想了很多话要跟她说,最后结果常常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唯独有件事很抱歉,他其实不该带宫秋以去的。
在宫秋以那样的立场看来,岂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这让她更加难过。
他站在酒店房间的门口前,和宫秋以只有一门之隔,他不禁好奇她在里面干什么,手拿起来了准备敲门,最后,僵住了,迟疑了几秒以后,狠心一下,敲了门。
里面很快就打开了门,宫秋以和他四目对视,他淡定很多,她却是脸上写满了惊讶,宫秋以没有想到,霍翌桁会亲自找上门。
况且她也是凌晨的时候才来的,就是因为担心霍翌桁会找她,去宫家,宫春晓出卖她了啊,她懊恼的皱着眉头。
霍翌桁大步走了进去,连个打招呼都没有,站在客厅内看着周围的摆设,缓缓靠在沙背上,宫秋以关上门,便进了厨房倒水给他。
刚想转身,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她一动不敢乱动,整个人僵在那,握着杯子的手更加用力了,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