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钰琴越说越激动:“一个打架处分就回来,另一个回来以后天天打游戏什么事都干不出,你们的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什么!”她正在气头上,说话的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每一句话都像在他们几个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一样,狠狠的,从一开始的高兴到现在变得无奈和郁闷,更多的是难过,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挨骂过。
现在立钰琴像似把这么多年以来的火气全部都爆出来,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让他们自己好好想清楚。”霍振庭站起来,搂着立钰琴的肩膀。
“我快要被气死了,没眼看了,没眼看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立钰琴轻轻的甩开了霍振庭,拉过椅子上的包包,头已经凌乱了也没管,直接往外走,霍翌桁一直都是看着她,半句话都没有吭声。
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场闹剧开始到结束,脸上丝毫没有变化,仿佛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那个不是他的妈妈,那个不是他的爸爸。
宫秋以心凉了一大截,隔壁坐着的那个男人,他竟然可以冷漠到这个地步,这是他的家,他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出来解决吗。
“你们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我不想最后一个一个单独的谈话。”霍振庭扔下了一句话,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你们好自为之吧。
当霍振庭和立钰琴一同离开时,门关上的了一刻,霍颐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与其说为什么问他们变了,其实她更想问一句,那个从小疼爱他们的母亲去哪里了,她一直都以为立钰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后来,回去的时候,霍翌桁像似斗气一样的,立刻就收拾行李打算搬回去了,宫秋以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那是她根本就想不到可以说什么。
霍颐歆和霍翌勉更是逃难一样的,说好要住在霍翌桁家里一段时间,宫秋以当然没有拒绝,要是在家里,可能场面会更加难看。
但全部搬走,这样立钰琴恐怕会更加生气吧,怎么样都是错的。
晚上的时候,宫秋以找了个理由说是宫春晓有点事,要去她家一趟,霍翌桁的眼神里摆明是不相信,但碍于自己的弟弟妹妹在,所以没有说什么。
慈善晚会只好他们三个去,宫秋以就真的去找了宫春晓,宫春晓最近大感冒,被蒋岩御下令哪里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待在家。
宫春晓见宫秋以说要来看看自己,当然是高兴得很了,立刻拉着她在沙上闲聊,拿出她今天下午做的曲奇饼干,蒋岩御正好下来准备出门。
“秋以来了啊?”蒋岩御一向对宫春晓的妹妹都很好,完完全全就是好姐夫的形象。
“嗯,大姐夫。”宫秋以乖巧的喊了一声,蒋岩御更加高兴了。
“看……多给你面子,喊你姐夫了。”宫春晓忍不住开始说笑了,蒋岩御正戴着手表,一边走过来,不顾宫秋以在,在宫春晓的脸上印了一吻。
“我倒是好奇,霍翌桁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了,没买铁笼子把你关起来已经算好了!”蒋岩御忍不住开宫秋以玩笑。
“嘿嘿……”宫秋以尴尬的笑着。
是啊,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看她的,觉得霍翌桁是不会让她出门,相反她自由得很,喜欢去哪就去哪,偶尔玩心重了,她就在别的城市呆上几天,霍翌桁都只会说一个好字,从不阻拦。
还真的一次都没有亲自来接人,或者抓她,大概是知道她,会按时回家吧。
“好了,你赶紧走,记得给我盯好霍翌桁,别让别的不三不四女人靠近他。”宫春晓开始催着蒋岩御赶紧走。
“嗯,你乖点,别乱吃东西,秋以帮我看着她啊……”
“好!”
宫秋以笑了笑,两人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感情还是这么好,比新婚夫妻还像新婚夫妻,让她真的都要羡慕妒忌恨了,大姐的感情她实在是不敢去幻想。
宫春晓现宫秋以低着头愁眉苦脸的,从胡殷离开之后,很少看见她自内心的笑了,看样子,比她还要头疼的,估计是霍翌桁吧,还没有解决好。
“今晚连晚会都没有陪霍翌桁出席,看来你和他是闹别扭了啊。”
“……”宫秋以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人总是可以轻易就看出她和霍翌桁是不是吵架了,她的脸上真的就那么的明显吗?真是这样,那霍翌桁大概早就知道了,还让她来大姐这,存心让她愧疚,觉得没有陪丈夫出席很不安?
“说吧,有大姐在,他还没资格欺负你呢。”宫春晓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伸出双手环住了宫秋以的肩膀。
“林予婄,你认识吗?”宫秋以问,宫春晓愣了愣,宫秋以和林予婄应该不太有认识的机会。
“她惹到你了?”
“不是,只是她们家今天和我们在马场上撞见了,一起吃顿饭,后来估计是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惹到了霍颐歆,后来几个哥哥就帮她出头,把司徒峙喊来了,最后就真的吵架了,妈妈把我们几个狠狠地骂了一顿。”宫秋以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立钰琴那时候火,她几乎是不敢抬起头去看任何人,只想让气氛别那么尴尬,也是头一次觉得好对不起立钰琴,如果她知道,当然会阻止霍翌桁了,偏偏是她不知道。
“让我来猜猜看……霍翌桁的妈妈就觉得这事跟你有关系,说你把她的儿女都教坏了,然后就了很大的火,最后走了。”
“你怎么知道!”宫秋以对于宫春晓所说的猜测,全部中了表示惊讶。
“霍翌桁他妈妈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好不好,那你也不用为了这事就来我这,跟你无关,你也没错。”
“原本打算在大宅住几天,现在全部撤退了,他们几个还在说没有错,你说我要怎么办?”
“的确是没有错,林家那边的人不好相处,司徒峙这次肯定高兴死了,你别看这么简单,实际上肯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宫秋以只觉得霍翌桁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该在人多面前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