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天的雪都下完了,病房窗户外面阳光明亮,还能看到几棵雪松枝桠上正在融化的积雪。
压在后背上挺动起伏的身躯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嗓间发出一道压低的喘息。强势的手掌握住她的腰,有什么热热的黏黏的东西一股一股喷射在臀瓣上,腿缝里,腥膻味儿弥漫。
又过了一会儿,身上的重量消失。
漫长的煎熬过去。
全身都疼,除了没进去,身体哪里都被凌虐过。
发情的疯狗。
王照牙齿咬住手腕,眼尾泛红。
官景予脸上淡红的巴掌印还没消,此刻哪怕欲望勉强发泄出来,脸色也依旧阴沉压抑,扯过纸巾擦拭龟头上的濡湿。
内心的郁气跟火气根本无从发泄。
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两次。
换成别人,一家子的坟头草都有叁尺高。
也就她——
不长眼的电话打进来。
“喂?”语气很冷。
渐渐地,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意外和生气的事情,锋利的眉眼冷下来,唇角却勾起笑。
决定转移火气,“找到了?”
“我以前没看出来啊,他有这个胆子。”他碰了下自己微微刺痛的脸,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赤裸的少女,她安静趴在那里,身上青青紫紫,乌黑浓密的发铺在她雪白的肩胛。
被撞红的臀瓣,挂着乳白色的浓稠精液。
像是被他弄坏了一样——但他根本就没,进,去!
眼睛眯了眯。
下腹发紧。
走远到窗边讲话,看向窗外的光下雪景,“在哪儿?”
好一会儿,挂断电话。
再回头——
少女已经站起身,乌发披肩,秀气精致的眉眼带着哭过的痕迹,神态萎靡。身上披了件病服,半遮半掩,白嫩的肌肤满是他的痕迹。还有味道。
鸡巴早就硬了。
但是插不进去。
白忙活,还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