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的人，被抓起来之后怎么样，你知道吗？”
姬凌薇沉默一瞬，回答道：
“不知道。”
维维只说他们应该是被拉到实验室里去了，但具体生什么，她确实不知道。
杨志勇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在姬凌薇的眼神压力下继续说道：
“小道消息，主要涉事者三百多人，都被关起来试药。
会不会受折磨，全看适用的是什么药。
文化人的惩罚就是不一样。
像我们黑泷这样的，虽然名声一直不太好。
最严重的惩罚内容，顶多也就是白刀子红刀子的事情。
那实验室进去了，可真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志勇说着的时候，还止不住地摇头。
旁边的徐浩南也是一副心有余悸地样子。
强迫性试药这种事情，别说杨志勇和徐浩南听着不舒服。
姬凌薇听说之后，心里也是止不住地犯恶心。
“你们是从哪条小道听来的消息？”
姬凌薇面容严肃地看着两人。
她实在想不通，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传出来？
王松品一直以来以人道主义至上来治理基地，这消息一经传开，下面的情绪不得炸开，怕是不会有安生日子。
而且，维维好像一点都没监控到消息传出来，他们俩个是怎么知道的？
杨志勇的表情一言难尽，这回说话的是徐浩南。
“其实应该不算是小道消息，这消息在异能者群体已经传开。
明面上没人敢说，都是私底下传的。
事情一直没闹大，我合理怀疑是上面的人想敲打我们。”
姬凌薇出一声嗤笑。
“给甜枣不好好吃，那就给一巴掌呗。”
异能战队的等级和排行越高，在基地的特权就越多，买东西还有折扣。
这也算是一种激励方式。
尤其是排名前十的战队，福利甚至比军队在编人员还要好。
一度排名第一的夜神，无论是特权，还是本身的财富，都是让普通人流口水的程度。
可是人家的目光，不仅限于那一亩三分地。
即使下场再惨烈，夜神终归是自作自受。
杨志勇和徐浩南对视一眼，补充道：
“这不止是巴掌和枣的问题，也是鸡和猴的问题。”
姬凌薇瞥了他一眼。
“那你是想当鸡，还是想当猴？”
杨志勇一瞪眼睛。
“我杨某人就是杨某人，不是什么鸡或者猴。”
既不当越线被宰的鸡，也不当被恐吓的猴。
“你倒是挺有勇气。”
姬凌薇目光转向旁边，问道：
“那你呢？”
徐浩南面容有些僵硬，反问道：
“咱们能不聊鸡和猴吗？”
虽然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
“行啊，你们还有什么事？”
姬凌薇靠坐在椅子上，目光冷然，仿佛对上一个话题毫无兴趣。
徐浩南也是打开了新话题。
“你们应该知道那个空间、植物双异能的陈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