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头切下来不就没命了吗?”芦花笑起来。
祈宴也笑:“无足轻重的比赛,犯得着切手指吗?”
“无所谓啊,一根手指而已,也无足轻重。”
小金锤:“!!”
芦花瞧着包了一层纱布的手,叹气道:“这样大家都要问了,麻烦,宗主你照看师兄,那我就先走了啊。”
房门打开又关上,天色已暗,祈宴点了桌上的灯,坐回在床边,撑臂看着对方,脑海里把那话本回顾一遍,却找不到一个跟此时相似的场景,这让他颇为苦恼。
小金锤说要灵活运用,他又想了一会儿,嗯,不在相似场景也可以,反正,过程几乎都是一样的,先解衣服,然后同塌而眠。
耳鬓厮磨这很简单啊,他看向6青余的耳垂:不就是捏耳朵,他捏都捏过了,哈哈哈……
至于那剑入鞘,桃木剑不是已经在剑鞘中了么,不用管了。
如此这般,两人的感情就会增进很大一步。
分析之后,他目光看向6青余的衣领,有几个扣子,得解开。
6青余正与他说话:“我养父是你解决的吧,谢谢你。”
“小事一桩,障眼法而已,不过是仙门最低微的入门术法,他若不贪心,也不会死。”
6青余轻轻点头示谢:“原该立时办婚事,可我实在体力不支,等好了就去办,抱歉。”
“嗯,等你好了就办。”祈宴也是这么想的,说话间抬手,碰上他的衣扣。
床上的人惶然一怔,一把攥住他:“不,宗主。”
“别动。”祈宴抽出手,稍一用力,将原本半坐着的人推倒在床,他再倾身钳制着人,叫他不能乱动,而后,继续慢慢解衣扣。
“宗主。”6青余脸色煞白,“宗主,没到洞房花烛,不可逾界。”
他动作微顿:“为什么一定要到洞房花烛?”
“这……”
“你的意思是,我与你办了婚事,才可以这样那样,是吗?”
6青余脸又变红:“是。”
“好。”话本里两人明明没有办婚事啊,不过要灵活运用,不能照搬,他再度提醒自己。
他又慢慢把解开的衣扣扣上。
6青余微微惊愕,沉默片刻,抿了一下嘴,定睛看他:“我现在只能……只能这样。”他轻抬头,在祈宴脸上亲了一下。
扣扣子的手忽停,好似一根草絮拂了下心扉,祈宴但觉心间一痒,散了满心清气。
他神思空了一瞬,再看对方时,只见眼前人脸已红透,蔓延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