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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晖:「你怎麽还在这里?」

林匀:「我也没说过我要走啊。」

穗岁:「是我该走了,我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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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储宫地界後,穗岁再次踏足那片逼真的幻境中,感觉恍若隔世。

她并没有想好要以什麽样的姿态面对黎岄,也不知道他对於人界之事还记得多少,可穗岁自己心里明白,无论黎岄对她是何态度,她都没办法如从前那样对他。

在她知道黎岄就是禾山以後。

穗岁走到主殿门外,对着紧闭的宫门发了会儿呆,几次弯起指节想轻轻叩上,却还是收回了手。

算了,她心想,黎岄对这储宫里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倘若他愿意见她,一察觉到她回到储宫,便应当前来问候二三了。

她何必主动来惹他心烦呢。

於是穗岁转身走下石阶,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主殿内。

黎岄正在打坐调息,却在感知到穗岁走来的时候收了灵息,静待她敲门。

可他等了许久,眼见着穗岁几次伸手又收回,意料之中的叩门声都未响起,最後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随着穗岁的脚步越走越远,黎岄只觉得体内的血气跟着翻腾起来,争先恐後地从喉头涌出。

许是内伤未愈,刚才收势急了些才导致的,他心想。

「不敢来见我。」黎岄启唇,「还是不愿见我。」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墨玉,轻轻抚摸着,脑海中响起的却是人界时穗岁一句让他有些困惑的话:

「当初占据了我的床这麽久,也不见你有多不好意思,怎麽现在变得这麽不听劝呢。」

他从不曾睡过穗岁的床,哪怕是作为仙使的时候。

那麽她这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呢?

黎岄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

他身上的痛分明已有一月不曾发作过,为何穗岁一回来,他的五脏六腑就又被搅乱作一团,扰得他不得安宁。

「穗岁。」黎岄的手紧紧攥住那块温润的墨玉,「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还有东西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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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晖对穗岁说她身体大部分的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剩馀的还需要时间静养,并非能在短时间里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因而劝她这段时日也不用着急修炼。

穗岁从神农殿醒来後虽然行动自如,但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回自己寝宫後随意收拾了一番,便早早歇下了。

睡前她还在犹豫明日要不要清晨去与黎岄一同调息,没想到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晌午,根本越过了这个令她纠结许久的难题。

可他也没有来叫她。

穗岁又觉得怅然若失。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她心想,只要两个人一直碰不上面,他便无从找她谈起废除神影的事,这样能拖上一日就是一日吧。

确定黎岄不在储宫内後,穗岁才出了门。

她先是去了一次蚩尤殿,在阚南荀略带惊讶的眼神中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听完穗岁所言,阚南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此次介入人界与鲛魔的纷争非殿下与神影大人本愿,而司乘原本就是堕神流於人界的祸患,亦属神界之事,大人将其诛杀也并没有违背天规,无须再受任何神罚。」

穗岁摇了摇头:「阚大人是最讲公正之人,无论是否出於本愿,做了就是做了,便该领罚。」

阚南荀语气中透露着许多不解:「我原以为你与姜林晖一样,是不屑於服从天规律令的,为何去人界走了这麽一遭,却自愿来讨罚?」

「因为如今的人界鸦飞鹊乱,虽非我直接所致,可受了罚,我心里能好受点。」

阚南荀眼睫忽而颤了一下,说:「殿下回神界的时候也来找过我……他与你说了一样的话。」

「什麽?」

「他说不管原因是什麽,做了就该受罚,这样心里能好受些。」阚南荀对穗岁拱了拱手,「大人请回吧,您的那份神罚……殿下也一同替您受过了。」

两道柳眉轻轻拧起,穗岁担忧地问:「殿下身上有伤,您怎麽能任由他胡来?」

「我心中有数的。」阚南荀道,「倒是大人……您此去回来,身上多了些从前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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