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能战斗,就跟着我。”
大口喘着气的护卫队,不顾身上的伤口,手握着刀就跟上了裴尘。
任何一场战斗,任何一个因素,都可以改变战斗结果。
而这一场战斗,改变战斗结果的因素就是裴尘的来到。
他杀了一些匪寇,救了一些护卫队,此消彼长,战斗的天平生倾斜。
那么一个女孩子,是那么的好看,违和的是,她脸上不知道染红了谁的鲜血,她手里握着一把和她不匹配的刀。
如果她想用这把刀杀敌,那就是个笑话。
可如果她要用这把刀做些别的,那就是一件让人痛恨的事情。
女孩子表现的镇定,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能这么镇定。
只是,下一秒,她的镇定不再。
当看到那个男人时,她眼中有泪水在滑落,又倔强的咬紧嘴唇。
男人隔空对她做了个摸头的动作,却又把她逗笑了。
哭着就笑了,只有真正牵动你的心的人,才能让你有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
随后,女孩子又变得担忧。
在他身边并没有见到其他护卫队,只有一个意外的人。
姐姐也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
先生太乱来了。
匪寇也现情况不妙。
本来自己这些人只是先头兵,给那个凶神开道的。
只等凶神入场后一锤定音。
如今,凶神没等到,来到的是一个男人,这意味着,情况正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展。
前面的人还在顽强抵抗着。
后面则有人杀到。
自己反而被包夹在中间。
看着同伴一个个减少,又被前后夹击,匪寇心慌了。
眼下的局面,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跑。
情绪在传染着,虽然没有交流,可匪寇都有了同样的想法。
只是,他们真有跑的机会吗。
梭……
声音很轻。
随后。
扑哧、扑哧、扑哧……
一条直线上的三个匪寇先后倒地。
鲜血先是小范围的溅射,接着迅染红了身体,随后在他们身下形成鲜艳的血泊。
有两个匪寇当场死了,而活着的一个匪寇。
就他的出血量……
一个人在感受着死亡,却无能为力,这才是最残忍的。
他只能惊恐的惨叫着。
毫无意义的惨叫着。
怎么一下子就少了三个人。
匪寇慌张四处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