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徐洲白看着她，心弦绷紧。
陆纸莺杏眸淡淡，樱唇一字一顿：“可我不喜欢你呢。”
“我喜欢过傅聿深，喜欢过徐贺朝，就是没有喜欢过你。”
“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你。”
“砰”的一声，徐洲白手中的碗重重摔在地上，饭菜溅得到处都是。
他双眼瞬间布满红血丝，伸出手狠狠掐住陆纸莺的脖子。
陆纸莺脸上因为呼吸而困难，可眼底却是挑衅的笑。
“你掐啊，最好现在就掐死我。”
徐洲白手一颤，缓缓松开她，胸口剧烈起伏：“你在激怒我，你想死？”
陆纸莺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嗓音哽咽：“我不想死，我想活。”
“傅聿深已经毁了我一次，我不想再被他毁第二次。”
她抓着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徐洲白，我想活。”
夜幕降临，房间里弥漫着昏黄的灯光。
傅聿深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很听话，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傅聿深微眯，手捏了捏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怎么这么乖，在憋什么坏点子？”
陆纸莺一下子红了眼：“老公。”
“你叫我什么？”傅聿深的手指瞬间发颤。
“老公。”
陆纸莺又甜甜地叫了一声，脸顺势轻轻蹭着他的手，像只温顺的小猫，轻声细语，每个字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我想清楚了，总是要跟你在一起的，懒得折腾了，但是我不喜欢徐洲白，从前我就不喜欢他，你不要让他接近我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他。”
傅聿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呢喃：“乖。”
陆纸莺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傅聿深这是同意了。
她伸手也回抱着他，目光却看向站在门口处的徐洲白。
离开的那天晚上，傅聿深也没有打算解开她脚上的链子。
所有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傅聿深身上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