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哑声：“那你看看清楚。”
她推他：“你好好吃饭。”
顾墨寒笑了声，好歹好好同她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了饭，自然又叫她留下来陪他。
宋轻瑶很懂事地替他磨墨，又忍不住看他，在脑海里细细描摹他五官的模样，力求画得像。
顾墨寒的余光里，她一直在看他。
他眸色微暗，撂下毛笔，手一伸将她拽到腿上。
宋轻瑶没防备，没忍住惊呼一声，怕跌倒手撑住桌沿，想到这时候是观察他的好时机，连忙转过头去看他。
离得极近，甚至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他眼尾略纤长，很清隽的一双眼。
还看到了他眼底的她。
顾墨寒对上她视线，刚要吻她，被她用力按住胸膛。
“你别动。”
宋轻瑶又去看他鼻子，才发现他鼻尖上有颗很浅很小的痣，若非离得这样近，根本看不清。
又去看他嘴唇。
她此刻背对着他，这么扭头有些不大自在，想转过身子看他，却忽然觉得颈口一凉，蓦地回头。
他手伸了进来。
顾墨寒另一条手臂箍住她细腰叫她动弹不得，俯身在她耳边呵气：“怎么不看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宋轻瑶抓着桌沿的手紧了几分，听他沉声：“转过来，看我，好好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
宋轻瑶脸红透了，哪敢转身，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好像粗糙的线碾过肌肤。
她浑身发颤，只觉得身体好像软成一摊水，连坐都快坐不住。
他轻笑一声，含住她耳朵尖：“叫声夫君？”
她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