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瑶倒也没瞒他，“嗯”了一声。
怪不得。
顾墨寒平声：“无妨，不过就跪了一个时辰。”
却是因为她跪的。
宋轻瑶忽然喊他：“三哥。”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喊过他。
顾墨寒怔了片刻才回神：“嗯？”
“我是不是真的有些任性？”
她一脸内疚的表情。
顾墨寒走过去，揽住她肩膀：“我们轻瑶回来是为了看外祖母，哪里任性了？何况我来金陵，也不全是为了你。”
宋轻瑶看他。
顾墨寒道：“我大权在握，早晚要跟谢廷玉起冲突，历朝历代皆是如此。我对朝政并无什么留恋，趁机卸下来也是好事。”
“我们二人都心知肚明，罚跪不过是个过场罢了。”
宋轻瑶：“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叫我心里好受一些。”
“当然是真的，不是跟你说过了，之后有什么我都对你以诚相待。”
宋轻瑶靠进他怀里：“三哥，那我以后再对你好一点。”
顾墨寒温柔说好，又问她要不要睡午觉。
平日里她总要睡一会儿，宋轻瑶点头，最近身子越发困倦了。
被他抱着躺在床上，她很快就有了睡意，却忽然想到什么，没忍住问了句：“三哥，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顾墨寒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只要是你生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