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瑶攥着手帕，又往后缩了缩——虽然已经退无可退。
顾墨寒立在原地看她片刻，平声道：“我从未觉得你是水性杨花之人。”
他神色过分认真，宋轻瑶心里舒服了许多。
“那你为何要……要亲我？”她别过脸，道，“你又没中媚药。”
顾墨寒几乎哑然失笑：“谁说只有中了媚药才能亲你？”
他静而缓地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深，“难道你就没想过旁的可能？”
宋轻瑶有些懵：“什么可能？”
顾墨寒却只是垂眸，没应声。
“你怎么不说话？”宋轻瑶看他一眼，“这里又没下人，也不需要显得很恩爱吧……”
脑海里已经排除掉了所有能想到的情况。
顾墨寒揉了揉额角，觉得她实在迟钝。
再联系她刚才对那个吻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也不敢贸然将心里的话说出口，不得不换了个话题。
“所以你——方才是在责怪我成婚当晚我睡长椅，冷落了你？”
“……”
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这儿？
宋轻瑶发现了，只要顾墨寒不想，他便会转移话题，任谁也不能从他口中撬出答案。
刚被压下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你闭嘴！”宋轻瑶不想听他东拉西扯，怒道，“你出去——”
话一出口，两人都有些意外。
意外过后，顾墨寒却没忍住翘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