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我好像跟她宋轻瑶还有些像？”
月晓：“表姐妹，确实是有些像的。”
顾明思不觉微微一笑，道：“你去拿些碎银子打点一番，我要知道近日三爷的踪迹。”
月晓脸色微变：“这……”
“放心，我知道三爷的院子一向难进，只留意他在外头的踪迹即可。”
月晓答是。
*
宋轻瑶心情放松极了，今日看了会儿账册，缝了会儿衣服就到了晚上。
宋闻过来问：“夫人，大人让我来问问您他今晚能否过来住？”
他架子还挺大，自己怎么不过来，派宋闻过来算怎么回事？
宋轻瑶将手里衣服往藤椅上一撂，皮笑肉不笑：“不行。”
她说这话时声音微冷，让宋闻忽然觉得，夫人跟顾墨寒好像有点像了，他以后不会夹在两个性子清冷的人当中当传话筒和受气包吧。
默哀片刻，他回去给顾墨寒回话。
顾墨寒刚批完手上折子，听见他的答复倒也没觉得十分意外，毕竟以前她娘怎么也要三五日才能原谅他爹的。
而他爹在这期间总要装的很惨的模样，引起他娘的怜悯和同情。
他想了想，放下手里的笔，对宋闻吩咐：“拿几壶酒去后花园，我要彻夜饮酒。”
宋闻看着案几之上堆成山一样的奏折：“……？”
顾墨寒理了理长衫，平声道：“大约一刻钟后告诉夫人一声。”
宋闻懂了，原来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