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息凝神，一点点把她头发擦干——梅妈妈说了，出了月子也要注意的。
她拿这种无辜的眼神看他，他早忍不住了，却也只能耐着性子。
宋轻瑶不觉一笑。
笑里带着几分逗弄的意味。
顾墨寒不为所动。
她抬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尖——像他以前做的那样。
顾墨寒忽然被她捏住下巴尖，顿时低头。
听见宋轻瑶柔媚的声音：“亲我。”
顾墨寒心倏地一跳，看她。
她眨了眨眼睛：“你不敢啊？”
顾墨寒深吸一口气，别开脸，摸了摸她头发：“还没干透。”
宋轻瑶噢了声。
顾墨寒又去给她擦头发。
还挺有耐心。
宋轻瑶笑了声，又抬手去摸他喉结。
顾墨寒一滞。
宋轻瑶又眨了眨眼：“三哥，你好像脸红了。”
“是么。”顾墨寒声音无波无澜，又替她擦了擦头发，扔下手里的沐巾，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声音在夜色里比平时沉了三分：“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本来还想再晚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