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昭已经戴上了帷帽。
谢南砚进了医馆里,就见到刚刚在茶楼的女子。
女子淡定地朝站在她对面的护卫伸出一只纤纤如玉的手。
她的手洁白如雪。
贵女们都很注重手部的保养,有些人愿意花几十两甚至百两银子去买一瓶药擦手。
而窦雪昭用的是她自己调配的擦手汁,效果又好又便宜。
谢南砚的目光从她纤细的手指移开。
她对面的护卫愣住了。
窦雪昭淡然又从砚地说道,“替他看病的钱,他的命值多少?”
护卫赶紧点了点头,他把身上的银两还有奴仆身上带着的银票都给了窦雪昭。
“大夫,我知道这点还不够,等少爷醒来,我们再给您奉上,到时候我们要去哪里找您?”
这位女大夫的医术这么好,若是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她,自然更加好了。
医馆里的众人也竖起耳朵听。
“嗯,这一千多两就够了。”窦雪昭暗暗可惜了,陆繁易这条命可是很贵,她竟然只收这么一点。
谢南砚的眼神好,他见窦雪昭把银票跟银两利落收起来动作,无声的笑了笑。
有意思。
从她的动作来看,她明明看起来很爱钱,却偏偏要心痛地说出这一千两就够了的违心话。
窦雪昭要走,护卫更加不敢拦着,就怕得罪了女大夫。
而此时,谢南砚他们三人正好站在门口,挡住了路。
窦雪昭走不出去。
谢南砚恭敬地行礼,“大夫,可否帮在下看病?多少银子在下都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