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昭走进屋里。
谢南砚转头看过去,见到一张可怕水泡脓包的脸,他震惊地问,“……你的脸?”
窦雪昭微笑,笑起来,那张脸更加可怕了,“吃错药了,明天就能好。”
药也能吃错?
谢南砚就不相信她说的这话。
不过不是真的毁砚就好,女子若毁砚,估计她自己也会伤心。
“脱衣服,上床。”窦雪昭打开针灸盒子,乜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谢南砚。
往日里谢南砚都乖觉地先脱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扎针。
今天……他有点不太主动。
“抱歉,刚才想事情。”
谢南砚心里叹气,目光冷静,她是大夫。
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落在腰间。
他先解开系在腰间的玉佩,将其轻轻地放在一旁,随即解开腰带,外袍微微敞开。
窦雪昭在他解开玉佩的时候,已经移开了目光。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走到床边,躺上去。
“今天扎后背。”
他默默地翻了身,后背朝上。
窦雪昭替病人针灸的时候,都是心无旁骛。
直到她扎针完毕,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拔针。
谢南砚这才开口问了一件事,“窦大夫,一个人躺在床上死了,没有中毒,而身体器官却是自然衰竭死亡。”
窦雪昭最先因他叫她‘窦大夫’,讶异了一下。
前段时间一直喊‘姐姐’的人,竟然改了称呼。
她仅仅是讶异一下而已。
她又注意到他说的事。
她拧眉说道,“身体器官自然衰竭死亡?不是病死,就是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