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昭在尸体面前都很严肃。
她仔细检查了老太监的尸体，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停下了检查的动作。
“他没有中毒，也不是自然老死。”
她皱了皱眉头，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死，总要有一个诱因。
两人走出房间，各自先去洗漱，换了衣服，才到书房。
“他住的地方有查过了吗？”窦雪昭一边问，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一本小经书。
“………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
谢南砚五味杂陈地看着她翻开经书，嘴角微微抽动。
窦雪昭淡定又敬畏地解释道，“念经，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也能让死者速速去投胎。”
“。。。。。。。”谢南砚也不揭穿她，她看起来不太喜欢接触尸体，不过偏偏当起了大夫。
“窦大夫就是想得周到，老太监住的地方都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我已经让人把东西搬过来。”
窦雪昭瞪着双眸，瞬间停住默念经的动作，她顿了顿，“你……。把他的东西搬来我这里了？”
他是魔鬼吗？锦衣卫果然不是人。
尸体搬来就算了，死者的东西还搬来了。
窦雪昭硬着头皮把经书念完，然后合上经书放进袋子。
老太监的东西就放在院子里。
一个大箱子，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就差。。。。床没有搬来了。
“古渊，你可真细心。”窦雪昭露出一丝要笑不笑的皮肉模样。
配上她现在水泡脓疱脸，简直不忍直视。
谢南砚内心强大，即使有一头猪对着他发骚，他都能镇定。
“皇上也曾夸过古渊细心。”
谢南砚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