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原来是你？”
谢南砚见她的惊讶模样，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必太过惊讶，谁让我是个好人呢。”
窦雪昭噗呲的笑出声。
她眉眼微弯，屈膝行了礼，“多谢古渊大人的出手相助，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谢南砚淡笑地摆摆手，“不必如此客气。”
窦雪昭最会蹬鼻子上脸，既然古渊这么好，那么她应该可以问一件事情吧？
她忽然靠近他。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药香随之而来，瞬间萦绕在他的鼻尖。
谢南砚闻到了女子身上的药香味，身体微微一僵，强忍住没有退开。
她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白皙的指尖捏着他黑色衣袖。
一白一黑，很好看。
谢南砚目光微垂的看着她。
窦雪昭做贼心虚的先看了四周，然后垫起脚，凑近他的耳朵，问，“那个谁，是不是那个不行啊？”
她纤细的食指，朝天上指了指。
那意思很明白，就是问天子的那个是不是不行？
谢南砚瞬间呼吸一窒，他顿了顿，突然勾唇露出一丝坏笑，“大红姐姐，对那个谁的那个，很好奇吗？”
这两个人那个来，那个去的。
窦雪昭看到他的坏笑，尴尬地哈哈了两声。
她松开了捏着他衣袖的手指，微微退开。
窦雪昭清了清嗓子，“也就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吧，其实，我是大夫，也会治疗这个，若是那个谁需要，也许我可以帮忙看看，但是不一定能保证医治成功。”
她先为自己的小命着想。
然后她又继续说道，“当然，若是天生就不行，我是没有办法医治的。”
谢南砚忍不住额角微微跳动，青筋一跳一跳。
“窦大夫。”谢南砚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窦雪昭疑惑地睨了他一眼，“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说你，而且我又没有点名道姓，只要你不说，那个谁就不会知道，不能怪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