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江晚吟没有回来。
秦司收拾好东西,连夜搬了出去。
她七年的行李也不过一小时便彻底地收拾完毕,连一辆最小型的搬家车都装不满。
离开时,她将钥匙放在玄关。
什么都没再留下,就这样将门彻底合上。
第二天,秦司刚到公司,江晚吟就突然通知她:“我要去法国谈个合作,你记得订机票。”
秦司点头,再次确认:“好,我去买连座。”
可江晚吟却拒绝了:“不用你去,这次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秦司动作一顿:“好。”
江晚吟就这样离开。
他离开后,一个电话也没有。
过了几天,下班时候,秦司才接到了江晚吟的电话。
“你不在家?”
“嗯,我在外面。”
江晚吟也没问她这个点在外面干什么,他只是吩咐道:“那你打个电话给保安,叫他给门外的人开门。”
“谁要进你家吗?”
从这一刻起,秦司用的再不是“我们家”。
但江晚吟没有发现,反而有些得意地解释:“你不是不想睡在主卧吗?我叫人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换成新的。这样你总安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