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段祁年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
“早，睡得好吗？”
“早，挺好的。”
宋怀宁有点害羞，因为她睡前满脑子都是段祁年在吻她。
“什么时候去复诊？”段祁年再一次问道。
“还没想好，最近请假太多了。”宋怀宁依然选择了回避。
段祁年因为急着赶去医院查房，没再多言，匆匆离开了。
宋怀宁觉得松了一口气。
“怀宁，今天我们要去看个项目，你马上跟我走。”关照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她。
宋怀宁很意外，正常一个项目应该是由她自己去挖掘，而不是由老板来指派，即使要指派也不会这么着急，没有任何准备。
宋怀宁只能抓紧时间在汽车上翻看资料。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们要去看的项目居然是一个养猪场。
宋怀宁和关照在臭烘烘的养猪场，只呆了半个小时。
他们先是听了场主的介绍，然后大致察看了养猪场的设施配置，最后看了经营日志和财务数据。
这个养猪场其实一直经营得还可以，但是现在因为污染环境，被政府勒令整改。
他们需要上一整套价格高昂的环保设备，场主迫于经济压力，寻找起了投资方合作经营。
回公司的路上，关照问起了宋怀宁的意见。
“怀宁，你怎么看的？”
“这个养殖业我完全不了解，我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宋怀宁很认真地说。
“这个场主快撑不住了，我们要尽快给答复，否则他就卖了。生猪都要出栏，时间不等人。”
关照也一筹莫展，他一个富二代，也从来没见识过养猪场。
“好的，我一定加快速度。”宋怀宁说。
回到公司后，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宋怀宁都能闻到自己身上有股猪屎的味道，她都不好意思靠近同事。
一到下班时间，她就赶紧跑回了家，她要洗个澡。
宋怀宁打开门的时候，段祁年推着一个行李箱，正在检查自己的证件。
“段医生，你要出门吗？”宋怀宁主动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