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单位，这种身份，这种场合，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解决方案吗？”段祁年低着头，目光停留在了风险事项告知这一页上。
“有。”王总注视着他。
在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做了充分沟通后，段祁年作为此次跟投方的担保人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
随后，杰远、领投方和跟投方君科，三方一起完成了签约。
关照与李礼理、王总在会场仪式台进行签字仪式，王玮和刘畅在下面忙着鼓掌和拍照。
宋怀宁此时完全没有签约成功的喜悦，反而用担忧的目光望着段祁年。
她轻声关怀：“这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已经签了，不要再想。”
段祁年一个手搂着宋怀宁，来回抚摸着她的上臂，轻声宽慰她。
“你的学术论坛怎么办？”宋怀宁静静凝望着他，语调温柔。
此刻，她的眼里全是这个男人，没有签约仪式。
“跟老师请过假了。”
段祁年话很少，每一句都很简短。
“祁年，一起吃饭吗？”王总签完字离场时，主动与段祁年打起了招呼。
“王总，这是我女朋友宋怀宁，现在在君科工作。”段祁年微微一笑。
他没有直接回答王总的问题，反而笑眯眯地把宋怀宁公之于众，引荐给了王总。
宋怀宁心头一震，她没想到段祁年会在这样的场合公开他们的情侣关系，但是她竭力保持了表面的镇定。
“王总你好！我是君科的投资部经理宋怀宁。”
宋怀宁心怦怦乱跳，她马上上前一步握手致意。
一旁的王玮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这一天以来，她作为整件事情的亲历者，经历了过山车一般的跌宕起伏、来回折腾，现在发现最离奇的事情居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