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医生。”
宋怀宁憋着一口气，敲了下王主任办公室的门。
“什么事？”
段祁年转过身看了宋怀宁一眼，面色和语调都很冷淡。
“我妈让我来跟你道歉…”
宋怀宁脸色难看，声音压抑。
“怀宁，你进来说，我还要去看一下患者。”
王主任很识趣地站了起来，为了缓解尴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王主任一站起来，吕蓁蓁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看到宋怀宁低声下气来当面道歉，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有了。
“祁年，我先走了，再见。”
吕蓁蓁打了个招呼，就很潇洒地离开了舒兰医院。
她不是庸脂俗粉，她不屑于搭理宋怀宁，也不屑于当狗皮膏药。她要智取段祁年，让段祁年追自己。
王主任和吕蓁蓁一走，段祁年伸手就把门给推关上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还等着你道歉呢。”
段祁年一脸坏笑，在作死的道路上又多走了一步。
宋怀宁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段祁年笑眯眯地将宋怀宁拽到自己怀里，亲了她一下。
“宝贝乖，晚上回家再说。”
段祁年语调宠溺，眼底似乎流了蜜一样甜腻。
“阿姨，我给你请了个康复理疗师，等你出院了每天会给你上门做康复治疗。”
段祁年和吕蓁蓁的事令关照心情舒畅，他回到病房就对郭丽平献起了殷勤。
“我这个左手算是残废了，举也举不起来，肿成这样，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