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年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随即反问：“你昨天是想问我什么事？”
“哦，我们想招聘个兼职实验动物顾问，你帮我看一下简历，把个关。”
宋怀宁马上掏出手机，把手机里的简历翻了出来。
段祁年原本并不想在这个约会场合聊工作，但是为了不让宋怀宁对自己追根究底，只能先打个岔。
“这人不适合。”段祁年就用了十几秒钟就给了答案。
“啊？你不要仔细看看吗？”
宋怀宁很吃惊，还以为是他在敷衍了事。
“你们让他一个在读博士，去跟实验动物平台对接，平台方的人他一个都搞不定，难道最后让他去养猪场当监工吗？”段祁年浅笑了一下。
宋怀宁一听，觉得有道理，这人不只是要懂专业知识，还得能hold住平台方。
“哎。”宋怀宁叹了口气，愁眉苦脸起来。
“我给你推荐个人。”段祁年微微一笑。
这时，黑衣女士敲门进来：“段公子，这是您私人订制的菜单。”
“怀宁，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忌口和不喜欢吃的。”段祁年把菜单递给了宋怀宁。
宋怀宁一看，懵了。
那菜品名称都跟文艺作品一样，什么深秋荷风、出水芙蓉、踏雪寻梅、白子咬春。
只有一个雪中青牛，她能猜到应该吃的是牛肉，其他都不知道到底吃什么东西，她也不想再费口舌一个个去问黑衣女士。
“我没什么忌口，都吃。”宋怀宁笑着把菜单又递了回去。
“那就按我预定的上菜。”段祁年示意黑衣女士离开。
“你推荐谁？”宋怀宁马上追问。
此刻，她觉得吃什么不重要，反正自己也看不懂，还是这个招聘更重要。
段祁年看宋怀宁这么着急，就笑眯眯地故意不说。
“卖什么关子。”宋怀宁娇嗔道。
“那要看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本事撬开我的嘴。”段祁年又露出了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