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spf基地是实验动物平台的第一个合作项目，不是草台班子。你做了这么多年科研也知道这行水有多深。”段祁年点了一下唐书月。
“就是因为水深，我才不愿意。”唐书月也不回避了。
“怀宁找我我去不了，我觉得只有你可以，你背后有章老师还有我。”段祁年给唐书月倒了点饮料。
唐书月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这个生产基地真要做成了，章老师肯定很欣慰，他老人家一直想要这样一个专业大平台。”唐书月笑吟吟的。
“那你考虑一下。”段祁年和唐书月碰了一下杯。
“不去。”唐书月带着点清高又俏皮的笑容。
宋怀宁一边吃菜一边偷偷观察着他们俩，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唐书月对段祁年不止是同学情。
段祁年笑了。
他和唐书月这么多年老同学，一起读的本科，又一起拜在章惟德院士门下，他知道唐书月喜欢摆个臭架子。
“我只问你这一次，你想好了。”段祁年笑着瞥了唐书月一眼。
“我去也行，你不能不管我，你得先陪我一起去怀宁她们那里看一下，看完我才能答复你。”唐书月提了要求。
段祁年迟疑了一下。
“我一个人去心里没底，你跟我一起去看一下才行。”唐书月很坚持。
段祁年静静看着宋怀宁，宋怀宁也静静地看着他。
“好，我去一趟。”段祁年很罕见地破例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很高兴。她们都觉得段祁年做了一个巨大的妥协，她们也都觉得段祁年是对自己有求必应。
“怀宁，你是哪里人？”唐书月问。
“我当地人。你呢？”宋怀宁发现自己终于可以说话了。
“我青海的，大西北人，不然段祁年今天怎么会请客吃西北菜。”唐书月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
宋怀宁心头有点发酸，但是她有意识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的理智告诉她，这顿饭是为了自己的项目。
“我没去过，有机会去要看看那里的绝美风光。”宋怀宁恭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