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宋怀宁与张牧辰针对杰远基因的现状和发展讨论了很久，段祁年除了前面那段科普，都没再插话。
“我们君科来投的话，能独家吗？”
“那要看你们对杰远估值是多少了，我们也会综合比较。”
“你给我交个底，你们除了估值，还看重什么？”宋怀宁直接问了核心问题。
“渠道和背书。”张牧辰也不藏着掖着。
宋怀宁听了心头发沉，她知道这两者君科都不具备。
就像关照预判的，别说领投，恐怕连跟投都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宋怀宁一言不发。
养猪场和杰远基因就像两个大姑娘。养猪场属于那个没人要嫁不出去的，完全没人竞争，被君科捡到了。
而杰远基因就像那抛绣球招亲的小姐，一堆人抢绣球竞争。
君科这个初入江湖的少年郎，既没背景也没资历，根本挤不上台面。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段祁年见宋怀宁一言不发，主动问她。
“我一头雾水，我只知道君科很难。”宋怀宁心里很压抑，她对这个项目寄予了厚望。
“以你们君科的背景，拿不到独家投资，就算拿到了也稳亏。”
段祁年淡淡一句话，几乎打碎了宋怀宁所有的期望。
宋怀宁皱着脸，看着车窗外。
“我找个人私下帮你问一下。”段祁年依然淡淡的。
听到这句话，宋怀宁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
当初与实验动物平台谈合作，段祁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谁这么神通广大？”宋怀宁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