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段医生你好！”
关照为了缓解尴尬，马上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段祁年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宋怀宁继续看着费用清单，头都不抬，她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漏了马脚。
“这个甲鱼有激素？”
郭丽平一脸疑问，主动跟段祁年搭起了话。
“甲鱼的养殖方法，为了增重会用激素。黄鳝就更加不能吃，雌雄同体，为了养得大，会喂食避孕药，容易药物残留。”
段祁年非常淡定的娓娓道来，做起了科普。
“你们以后要把这些常识告诉患者。”段祁年又转过头对那几个年轻医生说道。
这么一来，隔壁病房的患者也蜂拥而至，全来听课了。
“哎，医生，听说黄豆不能吃，是真的吗？”
“医生，这燕窝能吃吗？”
“医生，我们老家有人吃胎盘进补，这行吗？”
患者们呼啦啦地跑过来，马上把病房堵得水泄不通。
“你们都回去！别影响其他患者休息！”
护士台的护士一看不对劲，立刻跑过来维持秩序。
段祁年赶紧趁机撤了，患者的问题是永远回答不完的，而且这是乳腺外科，他不能喧宾夺主。
他刚才的建议都是说给郭丽平听的。
这郭丽平也确实听了进去。
郭丽平心里觉得自己之前对段祁年态度恶劣了一点，人家段祁年还挺大度，完全没有记仇，还给自己建议。
关照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内心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