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看到盛清菡趴在床边，睡得正熟。
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顾宴知轻轻动了动手，盛清菡立刻惊醒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顾宴知正盛柔地看着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终于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顾宴知抬起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声音盛柔：“我的脸不是没受伤吗？放心。”
盛清菡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哭这个。”
“你为什么要拼了命地保护我？”她顿了顿，终于说出心底的猜测，“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顾宴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盛柔：“姐姐，你终于想起来了。”
他顿了顿，开始缓缓讲述：“那时候，我还是个初中生，家里很穷。你来到我们小镇，一眼挑中了我，说要资助我读书。你很漂亮，像仙女一样。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盛清菡愣住了，眼神里带着一丝震惊：“你是……那个孩子？”
顾宴知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盛柔：“是。你还会写信鼓励我，每次收到你的信，都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去找你，告诉你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盛柔，像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的时光：“可是后来，你的男朋友去世了。你的资助换了管家去处理，你再也没亲自来过我们小镇，也完全不记得我了。”
盛清菡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原来是你……我竟然完全没认出来。”
顾宴知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盛柔：“没关系，姐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所以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愿意吗？哪怕你一辈子忘不掉他，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