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姜宁说这话时语气温柔，望向萧亦泽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江叙川心口堵胀，想说的话再开不了口。
他明白，叶姜宁不是真的在意他的错处，她只是想趁机给萧亦泽一个展示的机会。
可……
江叙川感受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好像泡在水里，又酸又胀。
她竟然可以这样踩着他，去为萧亦泽搭梯子往上爬……
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叶姜宁的要求。
会议结束后，院长单独留下了江叙川。
“我知道你是好心，想给他们再做个示范，不过说到底，还是得实践出真知，不让他们上手术台，怎么能长进呢？”
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说：“你走了，萧亦泽是最有资格接替你的，总该给他个机会。”江叙川知道院长说得对。
萧亦泽理论扎实，在国外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只是才回国，需要磨合。
江叙川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跟着院长走出会议室，就碰见了叶姜宁。
她似乎是特意等在门口，见江叙川和院长谈话出来，疑惑地问了句：“院长说什么了？”
江叙川还想着她刚才的话，不想回答，反问道：“有事吗？”
叶姜宁只是随口一问，没得到回答也不在意，只缓了语气开口。
“抱歉，刚才不该在大会上下你的面子。”
江叙川心中一颤，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相处这些年，叶姜宁对他一直冷漠，就算有矛盾也都是他去低头道歉，怎么今天……
下一瞬，就听叶姜宁低沉声音响起。
“合作是我主动提出的，和萧亦泽没关系，你……别为难他。”
此话一出，江叙川看向叶姜宁的眼里满是震惊和失落。
原来她只是担心自己为难萧亦泽，才主动找他道歉的。
江叙川掩在袖中的手攥紧，心中苦涩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