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尘说:&1dquo;小朋友们的意思是你进步很大。”
&1dquo;你教他们说的?”贺徵瞟了他一眼,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慢条斯理地拿起商言尘握着他手画的那只狗爪棉花糖,仔细端详,&1dquo;我无所谓其他人说什么。”
他说:&1dquo;我只要知道,这枚棉花糖是我们一起完成的就够了。”
他的时候,视线特意从小朋友们身上转了一圈。
果然,小朋友们又变得愤愤不平。
&1dquo;为什么他可以让大哥哥握着他的手做棉花糖。”
&1dquo;我也想!”
贺徵对他们的委屈置若罔闻,翘起嘴角,温柔地对商言尘说:&1dquo;之前做的巧克力该定型完了吧?一会我们先去吃午饭,下午可以看钟表博物馆。”
商言尘忍着没笑出声,叹了口气,低声说:&1dquo;好。不过,你跟小朋友较什么劲。”
贺徵说:&1dquo;我没跟他们较劲,我只是说出事实。”
他烟晶般的眼瞳深邃而沉静,带着淡淡的傲慢。
&1dquo;反正,他们再喜欢你,出了这个巧克力工厂,你也要和我一起回酒店。”
&1dquo;嗯。”商言尘含笑道,&1dquo;然后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滑雪,一起坐飞机,一起回家,一起度过年末和岁。”
好像有一束光照到烟晶上,那双冷冽的褐色眸子,折射出耀目的光芒。
贺徵只是说:&1dquo;对。”
他们是一起的。
虽然小朋友们竭力挽留,商言尘和贺徵还是准备先行道别。
小朋友们依依不舍地和商言尘挥手告别,还没忘了不服气地冲贺徵撇撇嘴。
贺徵非常大度地表示,自己不和小孩子计较。
最开始做的巧克力,已经凝固好了,两个人把巧克力包装好,准备往回走。
路过做巧克力的工作台时,却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呵斥:&1dquo;做什么猫爪?随便拿几块巧克力行了。你以为这是在家啊?没时间陪你在这磨磨唧唧。”
商言尘和贺徵驻足,向声音来源看去。
训斥人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量不高,长相也很普通,唯有眉眼间的戾气重得惊人。
他面前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得瘦瘦小小,正低垂着头,抽噎道:&1dquo;可是其他人都&he11ip;&he11ip;”
&1dquo;其他人怎么了?其他人有的你就要有,是不?那别人家住大别墅,坐劳斯莱斯,家里几十个保姆伺候,你是不是也要?”男人连珠炮般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