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温柔地开口：“周老师，是我拜托顿珠来找你的。”
多吉顿珠温柔的视线从卓玛身上移开，落到周雪妍身上时顿了顿，才朝她点点头。
神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
周雪妍心中一沉，酸涩涌上心头。
怪不得几乎从不主动找她的多吉顿珠，这次却特雪前来，原来是为了卓玛。
她攥紧了手，才掩住心中的酸胀。
她没告诉过任何人，卓玛才是她选择放弃多吉顿珠、离开西藏的原因。
是卓玛的出现让周雪妍知道，向来冷淡的多吉顿珠也有这样体贴的一面。
他不仅亲自为卓玛安排工作，申请住所。
甚至当年还俗参军，也是因为卓玛要嫁的人，是一名军人。
周雪妍想到这，心里就好像塞了团湿水的棉花，沉重憋闷。
她勉强挤出一丝礼貌的笑：“卓玛姐姐找我什么事？”
卓玛有些不好雪思，抿了抿唇笑了下，才开口。
“顿珠把我调到军区学校和你一起教音乐，我没教过学生，之后上课还请你多帮忙了。”
话音一落，周雪妍愣了一下。
她看着神色淡淡的多吉顿珠，心中酸胀又难受。
军区学校的学生本就不多，音乐课也不是主科，哪里还用得着两个人教？
这一刻的周雪妍只觉心脏刺痛，第一次感受到多吉顿珠明目张胆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