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妍心中一颤，没想到多吉顿珠会主动询问。
她抿了抿唇，坚定地点头：“是，我要走了，那天想跟你说的话也就是……”
话没说完，多吉顿珠就眸光一沉，定定看了她一眼：“别说气话。”
气话？
周雪妍愣了一下，准备好的告别话语都卡在了喉咙。
多吉顿珠见她这样，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你不该为卓玛的事生气。”
“她独身一人，有份工作不容易，你要多帮帮她。”
周雪妍这才明白，多吉顿珠根本不信自己要离开，只当她在说气话。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周雪妍心尖蓦地一酸，苦涩涌了上来。
之前不走，是她坚信多吉顿珠对自己不一样，笃定自己能追到他。
可现在……
周雪妍想到他对卓玛的好，心痛更深。
她已经见到多吉顿珠真正爱一个人的模样了，她真的要放弃了。
可多吉顿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她正想开口，卓玛就跑了过来：“周老师！”
多吉顿珠迅速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还后退一步，隔开距离，好像两人并不熟悉一般。
周雪妍看着他这一连串熟练的避嫌动作，心痛得愈发厉害。
那些辩解的话也梗在喉间，再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