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中的到底是什么煞我还真闹不清楚,很久以后我才从一个游历各国的朋友那里知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西方巫术,不会致人于死命,只是破解起来很费工夫。
娜塔莎的目的就是用维克多来拖住我,只是当时我不知道罢了。
安德烈急的围着维克多不停的转圈,我咬了咬牙,“只能试一下了,安德烈,你去看看他家里有没有花盆之类的东西。”
“有,我上次给他收拾到阳台上了。”
安德烈跑到阳台上拿来一盆花,我让他把里面的花拔出来,抓起一把土就往维克多嘴里塞。
“余,你疯了,人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安德烈吃惊的叫了起来,我没理他,拍着维克多的胸口让他把那口土咽了下去。
“呃……”
维克多伸长脖子打了个嗝,眼珠子瞪的和灯泡似的。
“你过来,揍他!”
“什……什么?”
“这里,看准这里打,就是胃,你知道地方吧?”
“哦不,余,我不能这么做,他是我的朋……”
“闭嘴!”我急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想救他就听我的,朝他胃上打一拳,让他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出来就好了!”
安德烈犹豫了半天,还是信了我的话,捏起拳头朝着维克多的胃就是狠狠的一拳。
他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我脸皮一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我估摸着我要是挨上这一拳,八成能当场牺牲。
“呕……”
维克多张嘴就吐了起来,安德烈还没来得及闪身,被他吐了一裤子。
维克多吐出来的东西很恶心,黑漆漆的,还黏黏糊糊的,屋子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死鱼烂虾一样的腥臭味。
“我草……快快,弄干净了。”
我恶心的差点跟着维克多一起吐了,安德烈快手快脚的拿来扫帚拖把打扫起来,我扒开维克多的眼皮看了看,顿时松了口气。
他的瞳孔里已经恢复了神采,虽然人还没醒过来,但至少我能断定,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好了吗?”
安德烈擦着地问我,我摇了摇头。
“现在还算不上好,你能想办法弄些土来吗,最好是能把他全身都埋起来。”
“泥土吗?我想想……”
安德烈敲了敲脑门,“哦,离这里不远有个养生馆,有一种服务项目是用火山泥把全身都涂满,这样可以吗?”
“应该可以,走。”
我和安德烈架着维克多来到那家养生馆,点了个泥浴,三个人竟然要一千多块钱,心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把维克多全身都糊满了烂泥,每隔一会儿就扒开眼皮看一下,他中煞的迹象越来越轻,我这才算松了口气。
“他现在恢复的不错,就是这种办法解煞有点慢,至少要泡七八个小时,差不多下午他就……”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猛的站了起来,把安德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