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有点不太敢贸然下手给他解煞。
这种下煞的手法很怪异,我一时也看不出来他中的到底是什么煞。
秦然看了看我,“怎么,你对付不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太把稳,看起来这人的命已经没多久了,可我拿不准他中的什么招,我怕一个不小心会让他提前去见他的上帝。”
“总得试试吧,不行就用我的阳血试试。”
秦然说着就要捡玻璃碴割破手指,我拦住了她。
“不是一回事,他不是阴气侵体,阳血对他没有用。我看这模样他的魂像是被锁住了,我们得去找找钥匙。”
“魂给锁住了?还有钥匙?”
秦然兴致勃勃的看着我,“哎呀,这个下煞的手法好神奇,钥匙在哪呢?”
我想了想,突然脑子里一闪。
我爬起来跑进三个外教的小办公室,在安德烈的桌子上翻腾起来。
我昨天已经检查过他的物品了,对东西的摆放位置很熟悉,但是我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疑的物品。
我又在娜塔莎的桌子上找了找,她的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目了然,几分钟之后我就放弃了。
秦然也在帮我找,她问我,“钥匙是长什么样的,是古代的铜钥匙还是现代的钥匙,会不会是密码锁?”
我摇摇头,“不好说,这种煞术说白了就是一种灵魂禁制,至于用什么东西当钥匙我还真不知道,可能是一盆花,也可能是一本书,也有可能会是其他东西。但总而言之一定是有实体的东西,不会是密码或者咒语。”
“那怎么找啊。”秦然瘪着嘴丢下手里的东西,“这里最少有几百样东西,谁知道哪个是钥匙。”
我想了想,“那个人的魂应该是被锁在眼睛里,你找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下,什么东西上有眼睛的图案,什么东西就有可能是钥匙。”
“好,那就好找了。”
我们俩又翻了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就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找过了,我的眼光落在那张乱七八糟的桌子上。
那是法兰西老酒鬼维克多的桌子,课本教案和其他杂物胡乱的堆放着,乱的简直就像个猪圈。
我无奈的指指他的桌子,“来吧,攻下这个高地。”
秦然噘着嘴不情愿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乱死了,这个死酒鬼肯定没老婆,他家里肯定比这还乱……呸,什么味啊,臭死了。”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我们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现,我急的汗都下来了。
那个人中的煞应该会在天亮的时候作,现在眼看都四点多了,再找不到锁住他灵魂的钥匙,他就真的死定了。
“都找过了,没有……哎,这个抽屉好像有夹层。”
秦然突然在一个打开的抽屉里敲了敲,果然,里面出“通通”的回响。
我赶紧把抽屉拽出来,找了把改锥拆掉了抽屉的夹层,里面露出一个巴掌心大小的东西。
我拿起那个东西看了看,笑了。
“终于……找到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