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几点了?”
“九点。”
“九……嗯???几点!!”一句惊醒梦中人,垂死病中惊坐起,然而残存力气支撑不住,还没爬起来就又重重摔回男人怀里。
“你怎么不叫我!”
“再睡会,”迟凛伸手揉他酸疼的腰,如果这时掀开被子,大腿根和腰腹见可疑的红痕与指印应该一览无余,以及胸口斑驳色情清晰可见的吻痕,都昭示着昨晚情事的浓烈:“今天不上班。”
春宵夜短,迟总抓紧时间吃了个饱,一觉睡醒心满意足,搂着心上人,像午后日光下懒懒晒着太阳搭耸摇晃尾巴的大狗。
……头回见人翘班翘得如此理直气壮。
“我没请假……”
“我帮你请。”
“我全勤奖……”
“我补给你。”
“可我……”
“听话,衍衍,”有人不由自主翘起蓬松的尾巴:“再说你也起不来呀。”
从脚腕到脖颈,每一块肌肉和骨头都传来诡异的酸痛,无声对主人抗议使用过度的后果,算了不去了,爬都爬不起来,还怎么在办公室坐一天。
“还疼吗?”
夏宸衍趴在床上,迟总跪在身边替他按摩,小腿肚到大腿根,嗯……昨晚没细看,衍衍屁股好翘,细腰窄臀,趴着还露出两个浅透的腰窝。
有没有把老婆按舒服迟总不知道,但他把自己按硬了是真的。
但是不能做了,迟总分量可观,狭小的穴口昨晚受了大罪,夏宸衍咬着他肩膀忍到痛出冷汗才艰难吞下又粗又硬的一根,一点一点开拓肠道直至最深,与爱人亲密无间。
成心要扳回流鼻血之仇的男人,打桩机式的压着老婆做到半夜,到最后夏宸衍真是一滴都射不出来,咬着他胸肌委屈呜咽求他快射,晕过去前只能感受到肉穴闭合不上的不适,和被灌了一肚子白浊的酸痛。
他从没让言之扬这样对待过,哪怕是两人第一次,也是带了套才做。大概这也是言少爷一直不满,选择偷腥的原因之一。
“我饿了。”
男人一跃而起瞬间下床:“我去做饭,做好了叫你。”
端到床前的面条,鸡蛋色泽金黄,切得细碎的番茄熬煮成鲜浓的高汤,小葱点缀青绿,看着就让人垂涎。
“家里没别的了,等会我去买菜,”迟凛有些抱歉,面带愧疚:“没放辣椒,暂时……不能吃。”
“没关系,”吸溜一大口,夏宸衍吃得很香:“这个就很好。”
迟凛是打算在家陪老婆消磨一天时间的,甚至买好菜回家打算晚上炖海带排骨汤。齐珉这个杀千刀的打断了他美好的家庭煮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