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舟岑被谢明俞这一操作吓得不轻。他的胳膊被拉着,另一只手攥着门不放,整个身体往后躲,脑袋往后仰。
嘴上虽然说的很直白,但姚舟岑浑身都是拒绝的。
“做什么,你问我?”谢明俞的声音轻飘飘的,声音好像离得很远。
“就说你在大街上能和人排队亲嘴,我说一说你就……”姚舟岑神志不清,飞快地说道。
姚舟岑好像已经忘了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谢明俞完全被气笑了。
“我说一说你就随便拉人……进屋。”
“耳朵疼。闭嘴。”
“我不闭嘴,我不闭嘴。”姚舟岑的声音小了一点,但没有闭嘴的意思。
谢明俞:“……”
谢明俞仿佛抓到一只过年要宰掉的雪白大鹅。
大鹅知道自己即将被送上锅里的命运。
拼命挣扎。
对命运绝不屈从。
恨不得让自己挂在门上,永远别被拽到门内最好。否则迎接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刚刚伸长脖子盛气凌人,试图翻盘追着人跑的样子。
“松手。”谢明俞拽不动人,出声说道。
这人完全和门合为一体了。谢明俞拽姚舟岑的时候门也跟着一起动。
“不要。”姚舟岑拒绝道。
谢明俞皱眉,十分随意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要我叫你上床吗?你想在门上。”
谢明俞顿了一下,拉长了音音,吐出一个字,“上?”
姚舟岑脑子都跟着嗡了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明俞。
他怀疑自己听得有问题。
上什么。
什么在门上。
在门上怎么上。
谢明俞还知道怎么还门上,上?
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说非要说今天,你要好好做一点,”姚舟岑半个脸都贴在门上,垂死挣扎道,“要做一点准备。”
“我感觉今天就挺好的。”谢明俞冷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接吻我也不是特别会。真的。”
谢明俞和过年的大鹅隔着门搏斗。
谢明俞不说话了,姚舟岑更心绪不宁了,进行全面的垂死挣扎。
谢明俞拽着人手突然松了一下,似乎是没拽住,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