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获得两次内部投票第一的FouRsT,第三轮竞演自然是奔着三连冠去的。
第三轮的舞台编排更加气势恢宏,伴舞团队由原来的1o人增加到了足足3o人,而且舞蹈大开大合,会将整个演播厅占满,不止圆形的主舞台,连外围的观众席也被他们纳入了表演圈。
因此,公司的练舞室显得太过局促了。
在练舞室学完舞蹈动作之后,公司特意租了一个室内篮球场,来练习整体的走位。
五人也是到了篮球场才第一次见全了他们的伴舞。
同样的动作,五个人跳与三十五个人跳,带来的冲击截然不同。
这种冲击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当三十五人齐齐落地,仿佛天花板都在震颤。
沈夕然跳完第三遍齐舞,累倒在地,枕着安跃的大腿,小口小口喝能量饮料。
安跃则双手撑在地板上,眼神涣散。
几人练得汗流浃背,累,却兴奋。
舞台投入了多少资源,观众们未必能一眼看穿,然而演出者够不够用心,观众们是能感受到的。
这也是几人如此热爱舞台的原因之一。
他们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舞台,借由舞台将自己的生命力传递出去,再次观众的回馈里汲取力量。
练舞实际上就是增强肌肉记忆,等你累到大脑放空,四肢还能机械地动作时,这舞才算学透了。
所以,沈夕然一直跳到编舞老师宣布收工,才勉强思维回笼,慢八拍地现群舞队伍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杜依?”
沈夕然以为自己大声叫出了练习生时期的同学,实际上只是喉口震了震。
倒是安跃离得近,听到弟弟的话,抬头望去,惊讶地眨了眨眼。
真的是杜依。
上次见面双方的气氛并不好,如今再见,明明只隔了几个月,竟物是人非。
回想起曾经的针锋相对,比舞对决,安跃只觉得十分幼稚。
再看杜依转行为伴舞,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安跃知道沈夕然对同为“练习生老人”的杜依是有些在意的,他拉起弟弟的手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了。”
杜依的性子也没之前那么偏激了,只别扭地偏过头:“干什么?”
“没什么,”沈夕然看了看四哥,又瞧瞧杜依,咧嘴笑道,“突然想吃你给我带过的土特产了。”
杜依愣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回忆起土特产是什么,干巴巴道:“回头我叫我妈把牌子我,你自己去某宝上买。”
“哦。”沈夕然的回答犹如一个句点。
气氛尴尬起来。
杜依用眼神催促他们有屁快放,没屁快走。
安跃准备带着沈夕然归队。
沈夕然忽然开口道:“你有工资吗?”
“当然了,”杜依瘪嘴,“又不是当练习生,还得交钱被骂。”
沈夕然好奇地问:“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