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扑到三郎身边,那眼泪珠子说来就来,嗷嗷嗷嗷的痛哭,都来不及看一眼旁边站着的罪魁祸。
“呜呜呜呜夫君,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夫君呜呜呜呜”
“爹爹,你流了好多血!”
盍山挑眉,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正是兔精月儿,和原主的好闺女芙蓉。
三郎还没晕呢,但看到这两人是真的想晕过去,女儿他不担心,那毕竟是她亲娘,但他担心月儿啊,那个狠心的女人都杀过一次月儿了!
他焦急的拉着两人的手:“芙蓉,快带你娘走!”
芙蓉和月儿一愣,“爹爹夫君?”
盍山也不着急,露出笑眯眯的表情,想看看这个兔精看到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随后,这两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要找元凶。
“啊——是、是你!”
兔精受到的惊吓够够的,当初被打死的恐惧涌上心间,浑身都僵硬住了。
三郎一边口吐鲜血,一边看到兔精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坏了,对着盍山怒目而视,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盍山不屑的看着他们,此时,一旁的芙蓉也认出她了,但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模样,甚至眼带不满与厌恶: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话,盍山毫不犹豫的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接着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比她更生气:“我为什么不能出现!你这个认贼作母的逆女,简直大逆不道!”
父女俩又齐齐惊呆,原主曾经有多看重女儿,他们是知道的,不然这死丫头也不会敢跟兔精搅合到一边,还对盍山大呼小叫,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吗?
而三郎将其带走,更是依据这个,想让盍山肝肠寸断,伤心难过。
芙蓉反应过来,捂着脸怨恨的看着她:“你竟然打我!”
咵咵咵几下,盍山亲热的又抚摸几下了芙蓉的脸,脑海里当即想到那句经典台词: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
三郎抬手指着她:“你这个毒妇!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什么?我毒妇?我跟你说你不要太犯贱!”盍山不可置信,伸手随随便便的折断他不礼貌的手,语气控诉:
“我哪里毒妇了?我又没有当负心汉,我又没勾搭别人家的男人,我也没有趁着别人练功时偷袭,我给自己亲女儿爱的教育而已,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
“冤!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声音越来越大,看着这狼狈为奸的一家三口,生气的抄起边上的桌子又要疯。
三郎面容扭曲,刚刚自己的手指被她折断了!
听着她大声的怒吼,声声难堪的话语让他的脸颊不由染上一层羞恼,还是边儿上的月儿眼中含着热泪,捏了捏他完好的另一只手,神色带着委屈和担忧。
面对盍山的此刻的咄咄逼人,他自知不敌,也不愿意月儿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顾不得在场的凡人,抬手凝聚起灵力,力抵抗。
“轰隆”一声响,灵力冲击之下,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此时周围安静看戏的众人目瞪口呆,刚刚三郎凝聚的灵力光华他们可都瞧见了,心中霎时警惕万分,齐刷刷的往边上退了又退。
盍山看没砸到那三个垃圾,心中不乐意,手一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飞了起来,按照她的心意再度攻击。
三郎狠狠呸出一口血,脸上的鳞片忽闪忽现,语气阴狠:“婉婉,你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