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眼睛并不落到实处,方嬷嬷两人本来以为她的眼睛有了起色,看她如此,便知自己想错了。
连连附和道:“姑娘说的是,是该好好感谢三爷,不如嬷嬷做点儿针绣送去……”
“哎呀不用,嬷嬷,文姨,三叔人好,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我毕竟是他亲侄女,没事的”
姑娘难得这般有主见,她又一再坚持,两人只好作罢,稍微安心了些。
却不知另一头,丫鬟磕磕绊绊的将那道菜品送到何三爷桌上时,将人吓了一跳,为何别的菜不送专送这道?难道她瞧出来了?
何三爷一时心中忐忑,此刻除了盍山那个小院之外,府里已经乱成一团糟,一个个大夫被悄声请进来,为府上缺胳膊断腿的诊治,主心骨都倒下了,还好他挨得只有几个嘴巴子,虽然脸肿了些,但好歹能够站着主持大局。
他还冷脸下了死令,若有下人将今日的事传出去,那一家老小都别想活了,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
早知他会如此抉择,盍山才勉为其难的留下他,对付仇人,她有的是手段折腾,从今儿起,这何府,就是她的天下!
小月式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接连几天,盍山带着方嬷嬷两人过上了快了的生活,每日的饭菜一改往日,丰盛的不得了。
那日在菜里下药的事也没再生。
不过何府众人是不可能就这样认输的。
月黑风高的一夜,盍山美美的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传来枯枝被睬响的的声音。
她不高兴的皱皱眉,坐起来,挥手让同屋的文姨陷入沉睡,自己则安静的坐了起来。
估计外面那几人也知道自己闹出了动静,因此沉默的等了好久,没听见屋里有动静,便小心的撬开门窗,偷摸钻进来。
谁知等他们靠近了一瞧,床上根本没人,一瞬间几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们可都听二爷说过了,三姑娘武力强的!
“你们是在找我吗?”
身后有阴郁的女声幽幽问道。
那人心一狠,当即反手持刀劈了过来。
盍山躲都不躲。
空手接白刃,吓死你丫的。
“!”
不止此人被吓到,身边的同伴也瞪大了眼睛。
她没理会他们的震惊,握着刀刃往回一推,直接割破那人的脖颈。
那人唔唔两声,喉咙里的痛意都没喊出来,直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阿大!”
爬进来的几人没想到她这般干脆利落,惊呼一声奔上前,盍山看他们刀还不离手,立马又折手噶了两人。
“啊!”
啊个屁,瞧他们那出息样,废物东西,就这胆子还敢偷袭自己?
她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收了手,给留了两个喘气的。
“赶紧的,把你们的人带走,晦气死了”
瑟瑟抖,想逃逃不掉,想喊不敢喊的两人:“……”
所以是为了有人搬尸体才留下他们的吗?
这是侮(幸)辱(运)!
两人涨红了脸,畏畏缩缩的选择了从心,老老实实抬起死去的兄弟。
怕他们把自己窗户弄脏,盍山还还贴心的打开了门,还严肃嘱咐道:“我最怕死人和血了,麻烦两位大哥将这里擦干净”
两人:“……是是”
他们不敢赌自己逃了是什么后果,不就是擦干净血迹吗?他们可以!呜呜呜
盍山满意的点点头,等他们干完活后,捏了捏拳头,在两人疑惑、震惊、谴责的目光中,踢断了他们的双腿。
“哼,看什么看,我也是好心啊,免得以后你们再这么天真的轻易相信别人,这次还好是遇上了我,不然你们可得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