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会又是一碗胡辣汤端上来，他用同样的方式轻轻吹凉，然后递还给温柔，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复杂。
“喝吧，小心烫。”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这喧嚣的市井，直达温柔的心底。
温柔微微一愣，随即接过碗，低声道谢。
她的目光在季临川和方忆文之间徘徊，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方忆文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季首长是不是也得注意下影响？”
“我不一样。”
季临川坦然道：“我和温柔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
“咳咳……”
温柔喝汤的动作被这句话吓得一抖，呛了口汤。
不一般的关系？
不就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她咳嗽的这一下引来旁边两人的着急忙慌。
方忆文想要伸手帮忙拍背顺气，又想到方才季临川的话缩回手，从口袋里拿了个手帕递过去。
而季临川这边，他的手才触碰到女孩的身体，就被温柔躲开。
她拿着手帕捂了会嘴：“季首长，你也得注意点影响。”
他被温柔的话噎住，难以回嘴。
这一套下来，温柔也失了喝汤的胃口。
她站起身，疲惫道：“我累了，先回去了。”
“我送你……”
季临川感觉身后有人拉住他。
方忆文眯眼笑着说：“季首长，难得遇上，辽北这边有些事我想请教您，让温师妹自己回去吧，几步路远不碍事的。”
空气中立马燃起硝烟味。
温柔懒得再理他们，结完账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