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思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居然没有一个上前安慰她。
齐思思顿时更委屈了。
“齐师长的恩情我一直记着，没齿难忘，对你也是当亲妹妹一般，处处照顾，我对你也是仁义尽至，至于你干的好事……那天文工演出的衣服是你自己搞坏的吧？”
“别说了！”
眼见男人要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她立马打断：“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齐思思羞愤欲死，踩着高跟鞋跑开了。
“温柔。”
季临川把方忆文忽视个彻底：“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之前的误会我承认是我的过错，但是你对我还有感情的对不对，你能原谅我的对吗？”
温柔看着面前诚恳的男人不说话，这一幕好像和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重合了。
“媳妇，我这人是个大老爷们，过得比较粗，要是有什么对你不周到的，你尽管提！”
英俊的面庞上略显憨厚的表情，满眼都是温柔的模样。
他说，会一辈子对温柔好的。
“诶，说什么呢！”方忆文的话将温柔拉回了现实：“你这是道德绑架！温柔这辈子就绑定你了？温师妹也有爱上别人的权利。”
季临川的一句“她不会”差点脱口而出，突然想起了温柔已经不是他的妻子，而身边又有一个陪伴了她五年的师哥，同样的耀眼而优秀。
是啊，他不能剥夺温柔选择别人的权利，只能尽自己所能让温柔再次选择自己。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温柔不想在方忆文面前和季临川纠缠这些事，她露出了满眼的疲惫：“我累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离开，留下季临川和方忆文两个人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