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方忆文一下皱起了眉头。
记忆回到德国留学那会，外国菜本就不是很合胃口，温柔当时吃的很少，甚至是难以下咽，只把吃饭当成了补充能量的任务。
他们在德国也吃过国内菜，甚至也有华人朋友做过菜，但是温柔依旧没有吃多少。
想来不仅是在国外的问题。
“那多谢季首长了，温同志很用功能吃苦，这么优秀的人，在哪里都很受欢迎。”
方忆文亮了亮自己手上的饭盒：“我也带了食堂的饭给她，就是不知道她喜欢哪个了。”
男人又补充道：“不过那个逼得人家姑娘一个人去异国他乡的，想来她也不会喜欢。”
方忆文其实不知道温柔留学的具体原因，都说是为了报效祖国才出国深造，但是要说没有季临川的原因，他也不相信。
这一下就戳到了季临川的痛处，曾经因为自己的过失，他失去了温柔一次，那种感觉他不想也不会再让自己体会。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自己犯错，他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弥补过去的错误。
他目光移向那个饭盒，笑着对方忆文说，
“方同志还是早点去吧，去的晚了，不仅饭菜凉了，温柔很可能已经吃饱了。”
方忆文看着他离开的脚步，转身去了办公室。
在一边的办公桌上，他看见了一个没有被打开的饭盒。
“怎么了？忆文？”
温柔从卷宗里抬头，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在她的桌面上。
“没什么。”方忆文的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把手上给温柔打的饭菜放在她面前：“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季临川输了，五年里，能改变一个人的东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