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小姐都死了，他怎么带？
杨助为难的憋了半天：“她来不了，我带您去见她吧。”
车驶离市区，逐渐往山脚靠，越来越偏。
周岫的心也越来越沉。
公墓里，杨助理将人带到一座碑前。
一碑两个名字，姜玫的名字小小的挤在左半边。
杨助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墓太贵了，只能跟人拼着买了。”
周岫不语。
她，真死了？
他才不信。
“你花钱之前都不查一下骨灰的真实性吗？”
杨助理就差举手发誓了，“我去找您之前就查了。。。。。。姜小姐肺癌死的，死后还把心和眼睛捐了，红十字会给的证书还在我那。。。。。。”
方才晴空的天突然乌云密布，一场大雨说来就来。
周岫的心，如是。
“肺癌？”
脑中闪过姜玫吐血晕倒和道歉的画面，他突然有些站不稳。6
姜玫，死了？
真的死了。
墓碑就在眼前，可他不想信。
“因为家属联系人一栏里填的您的手机号，火化后红十字医院就给您打电话了，但。。。但被您拉黑了，他们那边不存放骨灰就只能联系到公司这边了。”
周岫没再多看那墓一眼，抬脚走了。
杨助理开着车，偷偷从后视镜瞧着面无表情的周岫，一时猜不准自家老板的心思，也不敢再多说。
只是次日医院就又联系了他，说是收拾了姜玫的遗物送了过来。
杨助理纠结许久，还是敲响了总裁办的门。